“抱歉,阿酒,先前打伤了你。”
“没事,反正以前你也不是没打过。”
李成蹊讪笑一声。
“你手里的这杆枪是孙季策手中的那杆?”
“没错。”
“看来我昏迷过后,发生了不少事情。”
画阿酒扭了扭眼,气血上浮,“周围的武夫,看起来都不像是好说话的人。”
“这些武夫可能要你先拖延一会。”
什么?!
“你可别和我开玩笑?”
“他们最多是百怪武夫,上不了台面。”
“但双拳难敌四手,我自己对武势也不是太清楚。”
“加油,我相信你能做到。”
李成蹊笑了笑,纵身一跃,期间有武夫拦路,被他一拳击飞,生死不知。
当他落地之时,梁为夏叹了口气,“他体内的战气太麻烦,我难以清除。”
“无妨,这是孙季策留给灞陵桥武夫的难关,必须得让他自己来过。”
“可再这般拖延下去,我担心他会流血而亡。”
“若是不成器,死又何妨?!”
李成蹊冷漠地说了一声,便径直走到冯西黄的边上。
“方隅,你要做什么?”
“现在不是他顿悟的时候。”
“可你这样会有损他的根基。”
下一刻,李成蹊已单手按在他的头顶,掌心火焰涌动。
仿佛是受到了刺激,冯西黄猛地起身,气喘吁吁,周身真气紊乱不堪。
但就在这时,他手中的彻清剑光芒大涨,瞬间替他稳住了一身气息。
梁为夏不由得啧啧称奇,“不愧是道脉弟子,这一身神通使得出神入化。”
冯西黄醒来,先看到了李成蹊,露出一抹笑容,“你终于醒了吗?”
“我们要马上离开安如山,迟则生变。”
“不大闹安如山,将我们的意志传出去?”
“事态发展超乎想象,早先的安排已无用。”
冯西黄脸色一紧,看了眼边上的于可远,“那他怎么办?”
“你背着,我来断后。”
“怎么背人的活,总是要我来做。”
“能者多劳。”
话音未落,又有六位学士武夫杀来,“吴方隅、于可远是榜上有名者,不能走。”
李成蹊眼神一沉,“你们先走。”
“你和阿酒挡得住吗?”
“挡不住也得挡。”
李成蹊握紧赤虬,环视周遭,六位武夫都是百怪境界,但一身气息极为憨实,显然都是一脉之中的佼佼者。
冯西黄也不客气,更不犹豫,上前背走于可远,对梁为夏说道,“我俩快走,免得连累他俩。”
梁为夏一怔,“真的就这么走了吗?”
“放心,他们会安然无恙的。”
冯西黄纵身一跃,百丈之距转瞬即过。
“为夏,不必为我加持,安心离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