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
“麦兄,你可还在?”
“在,不知商兄有何吩咐?”
“公孙商只是想和你求证一声,是否真抓到了画阿酒?”
“我麦苗青是那种胡说八道的人?”
公孙商连道不是,接着问道,“敢问麦兄,阵中难道仅有画阿酒一人?”
麦苗青反问道,“那你还想有几人?”
公孙商沉默一会儿,才回道,“据我所知,那画阿酒与吴方隅形影不离。”
“劳资不知,也不管他俩是不是形影不离,反正我就抓到了画阿酒。”
“放你酿的屁,小爷是误入牢笼,岂是被你这等蠢货给抓住的?”
画阿酒的声音适时响起。
“商大人,这确实是画阿酒的声音,先前他震慑孙伯符大人的时候,我也在场。”
公孙商点了点头,回道,“麦兄,那你阵内伤亡如何?”
“你确信这些人不会临阵叛变?”
“你放心吧,五行之火拘禁心神,只要他们稍微有点念头,立刻就会被明火焚身,化为一堆灰烬。”
“我还是不太放心,要不找个师弟试试?”
“随你。”
麦苗青随便找了个人,笑问一句,“若是他们许诺重利,让你出卖我们,你可愿意?”
此时,所有人都记着李成蹊在他们身上埋下五行之火的那句话。
“信我者,生;叛我者,亡。”
“不愿意,也不敢。”
麦苗青苦了个脸,“吴兄,你这法子要是失败了,我麦苗青就铁定只能上你这条贼船。”
“早死晚死,不过一死。”
麦苗青叹了一声,重整心情,高声回道,“仅有一人阵亡,其余师弟大多无事。”
公孙商问道,“你们觉得农脉弟子可能扛得住画阿酒的剑气?”
“连孙伯符大人都再三败北,我觉得农脉这些废物,绝对挡不住。”
“但麦苗青不是一般人。”
“大人的意思是,他们真的抓住了画阿酒。”
“众所周知,画阿酒在哪,吴方隅就在哪,如今画阿酒被抓,吴方隅不可能不现身,但听他们的口吻,似乎真的没有见过画阿酒。”
“那大人的意思是要放出消息,说画阿酒被抓?”
公孙商点了点头,“一日为限,若是吴方隅不来救画阿酒,我圣门就打杀了他,寥以祭天。”
“大人英明。”
“去吧,好好办事,功劳都不会少你的。”
“好的,小人明白。”
公孙商沉默片刻,便独自坐下,不复言语。
左右弟子见状,不解其意,遂有人问道,“商师兄,难道我们就这样困着农脉弟子,不放他们出来?”
“无人困着他们。”
“可是里面?”
公孙商笑道,“我等只是前来观察,征询真假,顺便例行公事,真正解阵的法子不在我身上。”
“师兄高明。”
“入我圣门,可不是愚钝之辈,你这份心思日后得改改,否则哪天被赶出圣门,还稀里糊涂地办着事。”
弟子们冷汗直流,不敢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