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尚在其位,你怎么能越俎代庖,胡乱代表我麦家?”
“老头子德不配位,早该下台。”
“我麦家上有诸老,父亲也是身不由己,你不要在这胡闹。”
“你俩随便闹,我这就离开。”
“吴兄,我送送你。”
“青弟,你给我回来。”
麦苗秀冷哼道。
麦苗青只好停步,满怀遗憾地说道,“吴兄,一路保重。”
“相比你哥,我更看好你。”
“吴兄,你不懂我麦家,更不懂我大哥的深谋远虑,不要乱下评语。”
李成蹊惊咦一声,拱手抱拳,“是我吴方隅唐突了。”
麦苗青坦然受之,“吴兄,山高水远,江湖再会。”
“青兄,山高水远,江湖再会。”
李成蹊背起赤虬,扬长而去。
“青弟,吴方隅是众矢之的,哪怕他击败了孙季策,也只是说他的战力在山中独占鳌头,但安如山从来不是单挑的地界,兵脉更不是以捉对厮杀而闻名遐迩。”
“大哥,你不觉得吴方隅这个人很奇怪?”
“区区小剑侍,有什么好奇怪的地方?”
“你说他是剑侍,可他真实身份却是跟着梦锦旭来的安如山。”
“梦锦旭,山主高徒?那个不顾锦绣前程,毅然返乡的学士?”
“没错,正是此人。”
“也许是画阿酒眼光独到,早早地挑中了他。”
“不,大哥,你看画阿酒看吴方隅的眼神,绝对不是看待小剑侍的目光。”
“你见过他俩在一起?”
“大哥,你是不是糊涂了,吴方隅和画阿酒就没分开过。”
“怎么可能不分开,要是不分开,画阿酒怎么会被公孙商给拿下?”
“大哥,难道你还没想通那个火系武夫的真实身份?”
“火系武夫,你是说捉住画阿酒的那个人?”
“没错,就是他。”
“他怎么了?”
“他就是吴方隅,就是画阿酒的剑侍,也是任淙激的门徒,更是梦锦旭带来的学子。”
“不可能,吴方隅是个少年。”
“易容之术,难道任淙激就不会?”
“那也不可能改变一个人的体魄和外貌,甚至改变一个人的命格。”
“大哥,你认真想想,秦野野这个人在这安如山有何声名?”
麦苗秀一怔,仔细回想,却觉得模糊不清,似乎极难察觉他的存在。
“火系武夫,不是火系武者,一个能困住画阿酒的武夫,怎么可能在我安如山籍籍无名?”
“就算你说的都对,他就是吴方隅,那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山老门徒,山主高徒之友,伶鼎湖的剑侍,这些身份都只是为了掩盖他的真实身份,让人忽略他过去的痕迹。”
“大哥,吴方隅在认识梦锦旭之前,毫无任何事迹。吴方隅出现在新野县,是凭空冒出。”
“那又如何?”
“神秘,强大,心怀正义,这样的人,你觉得他会是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