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茅草屋内,安明明突然觉得一阵胸闷气短,眼前发黑,噗通一声倒在地上,过了许久才慢悠悠地醒来,“该死,瘟气的入侵之力比我想的还要厉害。”
安明明使劲翻了个身,起身来到屋外,不见李成蹊的身影,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夜色,“这么晚还不回来,总不会遇着什么事情了吧。”
“小军子,起来,你醒醒啊???”
正玩的开心的孩子们,突然就倒下了一个孩子,接近着其他的孩子都手忙脚乱地围成一团。
“亢爷,你看小军子怎么了。”
小亢子那小眉头一皱,看了眼倒地不起的孩子,心中蓦然想起昨天那个人的话,沉声哼道,“他没什么事,你们都离他远一点。”
说罢,他不顾危险,上前抱起小军子,接着说道,“这俩天,家中余粮尚足的人,就别没事出来了。”
孩子们不以为然,但他的话不敢不听。
“好了,都散了吧。他估计是天凉,受了风寒,我这就带他回家。”
孩子们信以为真,也各自回了家。
这时,李成蹊走了出来,看了眼他怀中那日的狗腿子,说道,“瘟气入体,这不过是初兆。”
小亢子一听这话,转身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就是中了瘟疫,安宣侠明明说过,瘟气对孩子们无效。”
“瘟气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在不断地变化,我不知道你们以前如何肯定瘟气不会入体,但随着我踏入村落,就已经发现你们身陷牢笼,而你们这些不懂事的孩子,早已被瘟气窥视。”
小亢子还是不肯相信,冷冷地回道,“妖言惑众,我这就去安宣侠那告你一状。”
说完这话,他抱起小军子,消失在李成蹊的视野。
……
“军叔、军婶,小军子受了风寒,不幸晕了过去。”
“什么?我家军儿居然昏迷了吗?”
军婶一听这话,赶紧不顾危险地想要冲出来,哪想军叔一把拉住了她,“疯女人,你是想害死我?这大傍晚的,一旦你开了门,肯定会招惹瘟气入屋。”
“军叔,小军子现在需要照顾。”
“没事,待会就能醒了吧,你把他放在门外,等他醒了让他自己进来。”
“军叔,你在开什么玩笑,这天寒地冻的,小军子躺在外面,肯定会被活生生地冻死。”
“冻死就冻死呗,反正我活着就好。”
小亢子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使劲拍打着门板,大声吼道,“快点开门,快点开门,否则我现在就踹烂你家的门板。”
“哈,小屁孩子,也想踹烂我家的门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军叔肆意地嘲讽道,“这话要是你老子来说,我兴许还会怕,但你这小屁孩子,就别在这打肿脸充胖子了。赶紧滚吧,有多远滚多远。”
小亢子怒气冲冲,使劲踢了门板几十下,还真踢不动门板,反而让自己的脚底板阵阵发痛。
“没用的,越是这类人,越是死不悔改。”
就在这时,李成蹊慢慢地走了过来。
“你为什么要跟过来?”
小亢子极为警惕地盯着他,小心防备。
“我只是想告诉你,他过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
“你怎么知道他会醒过来?”
李成蹊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眼屋内,平静地说道,“你俩不必藏的那么严实,瘟气比你俩想的更可怕。”
军叔慌了神,赶紧问道,“小鬼,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瘟气早就入侵了你们的体内,之所以一直没有察觉异样,只是因为它还没爆发,而你们的孩子因为日积月累的寒气,本该躲过一劫的,却提前受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