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清,你娘死的早,我好不容易将你拉扯长大,如今不想再看你一错再错。”
宋延清暗道不妙,“爹,你想做什么?”
这一刻,宋之问当众而出,手如雷鸣,快如疾风,瞬间擒下他,一掌拍碎了他一身的真气,“延清,给我回去,好好修炼。”
宋延清失声痛哭,“爹,你偏心。”
宋之问强忍住痛,死死地按着他,“延清,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说罢,他就提起宋延清,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少连,好久不见。”
“阿酒,真的好久不见。”宋少连一脸激动地抱上画阿酒,却被他腰一扭,躲了过去,只好无奈地问道,“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
画阿酒嘿嘿一笑,“你猜?”
“素未蒙面,你让我如何去猜?”
“他是……”
“东武城吴方隅。”
“东武城吴方隅?”
“正是!!!”
宋少连猛然惊醒,“小木头?!!”
“没想到这件事,你居然也知道。”
“你不会以为自己做的真是天衣无缝吧,要知道元舒英、耿星河、姜御景他们都不是随意就能使唤的人。”
“你如此觉得,别人可不会如此觉得。”
宋少连热情地抱着他,“好久不见,你怎么还换了张脸皮?”
“小主子,你的这位朋友不简单,我打不过他。”
正在这时,花奴突然出声。
画阿酒一脸不高兴地哼道,“难道我就简单了吗?”
花奴瞥了眼他,不屑一顾地接道,“你虚有其表。”
“你狂妄……”
画阿酒小腰一扭,腰间酒壶泠泠作响,显然是酒气蓄势待发。
“小木头,三年不见,你还是这么强。”
李成蹊看了看他,再抬头看了看天,面露惊讶,“你居然……”
“你能看到本我?”
这一下,反而是宋少连大吃一惊,就连宋之问都没察觉到异样,怎么就被他给识破了。
“似我非我,似人非人,似灵非灵,无界无定,是为非凡,是为德清。”
“以前没觉得不一样,今天总算发现你的眼睛,与我们不一样。”
既然被他发现了本我,宋少连也不藏着掖着,俯身落下,一心双身皆在眼前。
画阿酒定睛一看,“根老在上,怎么会突然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宋少连?”
“哈哈,你看阿酒这蠢样子,这么多年还是没变。”
宋少连捧腹笑道,“阿酒这样,才是我最想看到的。”
画阿酒气的一拍酒壶,哼道,“宋少连,敢不敢打一架?”
“我怕你打不过我。”
“哼,有本事咱们以养生拳打一套。”
“你不是剑豪?”
“知进退,才是真剑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