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你家老祖狗命者。”
这些人大叫一声过后,一拥而上。
看守帝宫之人,都是非凡之境,而且是本我亲自坐镇,面对这些乌合之众,也不客气,一个个都不约而同地祭出金言咒力。
“土崩瓦解!!!”
“山崩地裂!!!”
“香消玉殒!!!”
“形销骨毁!!!”
一瞬间,天空之中,下起了一片血雨。
“隶信道兄,外头不对劲,这些人的血雨似乎有些古怪。”
隶信闻言,定睛一看,不觉异样,只好拜托道,“迷惑一事,楷信道兄更为擅长,还请出手。”
楷信也不推辞,走出帝宫,伸手一挥,“烟云锁!!!”
“好一招【云遮雾绕烟云锁】,不愧是非凡之境中名扬四海的楷信道兄。”
楷信闻言,连连摇头,竟然难以分别此人从何而来。
“道兄擅闯武信老祖的禁地,不知意欲何为?”
“山欲显其高,烟云锁其腰;若不是精通幻术,其他人来破此金言,任他法力无边,也摸不着半分门道啊。”
那人似乎在观望金言咒力,时而在东时而在西,如云里雾里,难觅其踪。
“玄妙,玄妙,委实玄妙,我拔高身影一寸,你就拔高帝宫一丈,任我神行千里,也敌不过你。”
“楷信道兄,此人竟然破了我的大阵。”
就在这时,隶信神色匆匆地赶来。
楷信一脸紧绷,难以想象地问道,“他竟然能破隶信道兄的阵法?”
“此人破阵,不是凭借战甲神通,而是凭借一身学问,明察秋毫,找出我的弱点。”
“隶信道兄,可否再布大阵,拦住他的脚步半个时辰?”
隶信道兄面露难色,“不是不愿,实为不能。”
“不只是我,帝宫中诸位道兄布阵,全都被他一剑斩破。”
“此时,殿中仅有你我两位金甲神将,实在不行,就把他们全部唤醒,拿真身去挡住他的脚步。”
“呼呼,气煞我也,居然有人敢在老祖领地打杀我的真身。”
此刻,帝宫中突然有银甲武将醒来,怒气冲冲地走出来,正巧撞见这一幕,“隶信道兄,楷信道兄,帝宫外哪里来的血雨?”
“篆信道兄所言成真了。”
银甲武将难以置信,“是谁如此大胆,竟敢擅闯武信帝宫,看我前去杀了他。”
隶信急忙拦住了他,“道兄不可鲁莽,宫外之人不是等闲,万万不可逞强。”
银甲武将伸手一招,长枪在手,信心满满道,“吾乃非凡之境,岂会怕个无名鼠辈。”
隶信还想阻拦,却被楷信眼神暗示,只好作罢。
银甲武将跳出帝宫,大声吼道,“哪个魂淡,竟敢擅闯我武信帝宫,快快报上名来,省的本武将打杀了你,做个无头冤鬼。”
铿锵?!!
刀盾交响!!!
银甲武将头痛欲裂,连忙举枪,但为时已晚,只见一位壮汉从天而降,一刀砍在枪身,将他重重地砸落大地。
“隶信道兄,楷信道兄,快来救我。”
银甲武将坠地之时,已知敌方不可力敌,当即脱口而出。
但楷信不予理睬,冷眼旁观,“隶信道兄,莫要怪我心狠,实在是老祖安危至关重要,而且牺牲他一位非凡之境,就能为我争取足够多的时间。”
隶信面露不忍,“道兄虽然鲁莽,但好歹与我们共事千年。”
“隶信道兄不必担心,待他法相被毁,真元珠必然回归大道灯,我届时亲自为他引渡,让他提前醒来。”
隶信闻声,也不便强求,“楷信道兄,我这再去施展几个障眼法,接下来就全靠道兄您了。”
“隶信道兄放心。”
“呔,你个银甲蠢猪,见着你家爷爷,还想往哪里跑?”
刀盾交响!!!
银甲武将顿时觉得头昏脑胀,再次没了一战之力,被他一刀砍翻。
但这一次,他有备在先,低声说了一句【百无禁忌】,瞬间就抵消了刀盾交响声,只吃了一刀重力。
饶是如此,他的法相也出现了崩裂之兆。
“魂淡,你究竟是谁?”
“孙子,再吃你爷爷一刀。”
固若金汤!!!
银甲武将心知力量不敌,急忙布下重防,但不曾想那一刀袭来,竟然直接无视,大大咧咧地正中靶心,一刀劈碎了胸前银甲。
“魂淡,你知不知道我这一具战甲要耗费我多少年的心血?”
“呔,孙子,再不回去,就回不去咯。”
又是一记刀盾交响!!!
银甲武将如遭重创,一头又往地面坠去。
“魂淡,你明明动用的不是金言咒力,为什么还能直接越过防御,打碎我的法相?”
“王上,这小子属王八的吗?吃了我三刀怎么还没死?”
“阿哙,你要知道,你现在砍得不是普通非凡,而是身披银甲的武将,已经是非凡境中强者一列,哪里能那么容易让你斩杀。”
“管他是什么非凡,在我的破真刀盾面前,全都是一摊烂泥。”
阿哙跳起,快如惊雷,一纵而下。
“隶信道兄,楷信道兄,快开宫门,引我回宫。”
银甲武将心如死灰,哪里还敢招架,腾身一闪,直奔天幕。
“道兄,不是我不愿开门,而是一旦打开宫门,我担心敌人也随之入宫,届时我们也无计可施。”
话音刚落,阿哙一刀正中银甲武将后背,抬手一盾砸下,瞬间将他砸成一堆血雨。
“隶信,楷信,我以非凡之境,诅咒你二人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