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小心,一定要保证自己活下来。”
李成蹊嗯了一声,腾空而去。
村落正中央,只见一人身披银甲,手持红缨枪,横扫而出,荡起烟尘滚滚,口中大笑道,“奉老祖法旨,定四方。”
李成蹊见状,悬停半空,脸色阴沉,低头一看,村中百姓无一幸存。
银甲武将心有所感,抬头一望,厉声呵问,“汝是何人?”
“你身为强者,本该庇护弱者,为何会是如此杀戮成性?”
“哈哈,又是个被逼疯的非凡之境?”
银甲武将枪一抓,凌空飞渡,嗤笑一声,“给我死去吧,废物。”
李成蹊定身不动,周身之上,风旋无声而现。
银甲武将一枪刺来,嗤嗤作响,却始终难建寸功。
“无坚不摧!!!”
银甲武将见此,怒吼一声,长枪瞬间刺破风旋,直逼他的眉心。
说是迟那时快,只见李成蹊右手一抬,轻而易举地握住枪尖,手心立刻流出了血。
“我当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原来是具中看不中用的真身。”
“一具真身只能动用三次金言咒力,而你已用了一次。”
银甲武将眼神沉重,自己的枪居然被他徒手抓住,寸步难行。
“勇往直前!!!”
“第二次。”
李成蹊双手合十,死死地定住枪尖。
“道兄,有话好说,何必争个你死我活?”
“真身被破,与本我无碍。”
银甲武将凶相毕露,“道兄,非要不死不休?”
李成蹊双手之中,越发势大力沉,竟然强硬地扭动枪尖,让他有种要被夺走长枪的错觉。
“摧枯拉朽!!!”
第三句一出,银甲武将心疼不已,但更多的是不加掩饰的愤怒,“你知不知道塑造一具真身,需要耗费我多少的心血?”
这一刻,长枪势如破竹,长驱直入,一下子就刺中李成蹊的眉心。
“我要你狗命。”
银甲武将双手握紧枪身,不遗余力,猛地往前一推。
噗!
“不可能!”
下一刻,一团血色撒在空中,却不是李成蹊的血,而是银甲武将的血。
此时,只见李成蹊手中正抓着那杆长枪,反过来一枪刺穿银甲武将的眉心。
“我是银甲武将,是非凡之境。”
“我听公郎说过,一般动用真身在外行走的,要么是别人家的看门狗,要么就是胆小如鼠的懦夫,已经彻底没了跻身超凡的希望。”
银甲武将神色愤怒。
“看你的这副凶相,不像是懦夫,那就只能是别人家的看门狗。”
“魂淡,我不会放过你的。”
李成蹊用力一拧,那具真身轰然崩灭。
“魂淡,我还会回来找你报仇的。”
真身被毁,真元珠当即暴露在外。
“魂淡,这笔账不会就此罢休。”
真元珠恶狠狠地威胁道。
“吴方隅,你打碎了他的真身?”
“难道不可以吗?”
“不行,像他们这种人,你打破真身,反而会误事,因为真元珠是受本我大道控制,无人可从外斩。”
“魂淡,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吧,待我回返武信帝宫,定然要喊上同伴,再来找你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