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他这话没别的意思,只是说我这种人不配受人仰慕。”
此时,赵二胡忽然站出来,“既然被你撞破了,我也就只好杀了你。”
“什么?你要杀我们?”
赵二胡一言不发,快如闪电,猛地一把抓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捏,咔嚓一声。
“这种废物不配仰慕我。”
赵二胡随手丢掉他,看了眼红袍武夫,嘲笑道,“一个连真气都没有的废物,不配死在我的手里。”
说罢,他丢在地上一把剑,转身离开。
红袍武夫看着那把剑,双手止不住地颤抖。
以他的身体自然能爬过去,拿起那把剑,但他凭什么要去死?
“沙兄,你有没有看见宗兄?”
这时,赵二胡的声音突然响起,接着赵二胡走近一看,地上放了把剑,随口说道,“这剑身斜短,不宜交锋,但自刎恰当好处。”
说这话时,他一脚踢开那把剑,又问了一遍,“沙兄,你到底有没有看见宗兄?”
“咦,又来了一人?”
就在这时,那宛若魔鬼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红袍武夫在这一刻彻底崩溃,哇地一声哭喊道,“胡哥,你快跑吧。”
然而,他话音都没落地,那道声音已突然到来,一脚踹翻了赵二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剑插入他的心脏。
“东胜神洲的武夫都是些废物。”
他转头看了眼红袍武夫,耻笑道,“懦夫,不配死在我的手中。”
然后,他吸来那把剑,咯嘣一声,捏成一地的碎片,大步离去。
此时,红袍武夫一身气息急转日下。
而赵二胡的气息陡然浮现,好似还魂一般,大口喘息,“呼呼,好险,好险,差点就死在了他的手中。”
“胡哥,你没死?”
“我可是武夫,一气不灭,万气不绝,他想杀我,做梦去吧。”
赵二胡走近红袍武夫,伸手一搭他的手脉,眉头一皱,脸色紧绷道,“沙兄,我观你气血虚浮,印堂发黑,不宜出门啊。”
红袍武夫当场一怔。
“沙兄,快走,那敌人,我们敌他不过。”
这时,宗广广也飞身而来,胸前满是血迹,脚步踉跄地喊道。
“咳咳,可恨的洞溪李成蹊,竟敢伤我东胜神洲天骄。”红袍武夫见他这凄惨模样,不由得气血上涌,哇地一口喷出,“此仇不报,我沙丘沙希希誓不为人。”
赵二胡与宗广广对视一眼,眼中若有笑意,但他俩脸上却一副生死大仇不得报的模样,“可恨我俩出身大宗,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神洲威仪,不宜对外说这种无耻行径。”
“胡哥、宗兄只管放心,我沙希希一人做事一人当,出去之后绝不推辞。”
“呸呸呸……这俩货好生无耻,嘴脸甚是丑陋。”
雀中仙听闻这话,气的羽毛都竖直了。
“如果我告诉你,这才是聪明人的做法,你会不会觉得我们人族个个死有余辜?”
雀中仙当即停住了叽叽喳喳,难以置信地问他,“人族,难道不都像你这样,行侠仗义,济世为怀?”
“你瞧瞧我一路走来,哪里救过人,哪里济过世,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罢了。”布衣李成蹊停在煞风之中,黄罗伞已被他收起,任凭煞风吹脸,皮开肉绽,血迹淋漓,“人族之所以屹立百族之上,无非是【善假于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