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蹊立马背起陈黄初,转身就走。
那郭哥见状,冷笑一声,“那个人,你站住。”
“我无心参与你们的争斗,还请诸位看在我路过的份上,放我离去。”
李成蹊有伤在身,体魄不全,气量不盛,动起手来未必如意,还要顾及身上的陈黄初,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果断认个怂。
郭哥笑道,“人走可以,但这酒要留下。”
李成蹊面露难色,“我这酒是家传酒,青葫芦更是家传之物,实在不便送人。若是郭哥喜欢的话,留个地址给我,回头我亲自送上门去。”
“何况,你看我这酒葫芦才多大点,能装得下多少酒?”
李成蹊低声下气地回道。
郭哥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似乎也认同这点。
“郭哥,管他家不家传,抢过来再说。这青葫芦品相极佳,就我一眼望去,都有些心动它的成色。”
哪知这时候又有人怂恿道,“郭哥,俗话说得好,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咱们既然都敢追杀封侠毕万,何不一路走到黑,干几桩打家劫舍的勾当,也好肥肥咱们的腰囊。”
“不错,布衣草鞋,神色平静,一看就不是寻常人,这般模样的人非富即贵啊。”
郭哥一摸下巴,瞬间下了决心,“好,我去拖住毕万,你们去拿下布衣武夫。”
其他人纷纷应好。
李成蹊脸色一僵,往后退了退,一退就是百丈,但那群人出手也不慢,迅速化整为零,脚踏虚空,踩虚为实,列阵化墙。
咣!
李成蹊一头撞在无形之墙,脸色越发地难看,“诸位,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哈哈,交出你的宝贝,我就饶你一命。”
风绣袍的武夫像风一般,武势一出,就是一拳砸下。
李成蹊见拳来,不动声色,果断一拳迎上。
两相交锋,李成蹊倒退半步,而那人倒退了一步。
“我无心争斗,还望行个方便。”
“聂老弟,你不行啊,居然被个布衣路人击退了。”
这时,云绣袍武夫大声地嘲笑道,“若是你自觉不敌,不妨让我试试?”
风绣袍武夫脸色一黑,一脚跺在地面,地动山摇,接着一个箭身飞跃,又是一拳砸下。
这一次,李成蹊的脸色微变,伸出一手,大拇指按在无名指之上,口中念念有词【盾来】。
咣!
风绣袍武夫顿时觉得一拳砸在了山头,拳骨阵阵作痛,疼得直抖手。
“聂老弟,你这对手貌似不简单啊,居然在你的武势中找出来一抹生机。”
“聂道兄,我只是一介闲云野鹤,无心参与南昂洲的纷争。”
“乖乖,居然不是我南昂洲的武夫,这一身体魄这一身修为,放在哪里都是屈指可数的强者吧。”
云绣袍武夫纵身一跃,落在风绣袍武夫的边上,“你八我二,一起出手?”
“这么强的对手,我想亲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