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你一连斩断两具真身,这份意志可还能撑得住?”
护院武夫的府邸,毕方和陈黄初正守在李成蹊的身边,不断地灌输真气过去。
“师尊传我云人之法,早就明言,此法不是不朽秘法,却不逊色不朽秘法,当时我只以为是个玩笑话,今日使来方知其中玄妙。”
“湖山居士乃剑道不朽,一身学问更是力压一山,昔年出走道门,曾引来九洲法相轰动一时,如此伟岸之人怎么会和你开玩笑。”
李成蹊点了点头,毅然起身,“趁着不朽的目光被那五个人牵制,我们速度去解决城中那些不识好歹的窃夫。”
毕方担忧道,“李兄,你如今这副体魄,不过铁骨之身,体内真气更不过是百怪气量,真要和人动起手来,只怕……”
毕方没有说下去,而是他知道其实不用他说,李成蹊心里也很清楚。
“如此一来,只好有劳你俩多多出力,至于那些低境的武者就交给我吧。”
陈黄初一把拽出身上的镇荆锁,扯出一大块的血肉,但他也不甚在意,只说了一句话,“一壶酒,一个武夫。”
李成蹊拍了拍腰间的青葫,“一言为定。”
说罢,他最先起身,离开这座府邸。
当他出府之时,心神一扫,立马就发现了图谋不轨的武者,当即腾身而去,一下子撞破了门,“该死的窃夫,记好了,杀你的正是洞溪里岳牧野。”
话音落下,他便一拳捣碎了窃夫的胸口。
然后,他扬长而去,只留下床上那个衣衫不整的女子,以至于多年以后岳牧野莫名其妙地就多了一大帮的义子义孙。
毕方离开府邸,是堂堂正正地走出大门,直接开口大吼道,“洞溪里岳牧野在此,哪个窃夫前来送死?”
这时,不巧经过几个窃夫,听闻这话,立马血气一开,冲了过来。
毕万手持青锋,剑气飞扬,不过呼吸间,就斩杀了这几个人。
但因为他一动气,脑里就嗡嗡作响,直到收了剑,他居然忘了自己的名字。
“你是何人,为什么要杀我圣国窃夫?”
这时,有个佰夫长挎刀而来,恰巧见到了他拄着剑,刺穿同袍的眉心,不由得怒气冲冲,但碍于毕万的身手,并未贸然动手。
“我是谁?”
毕万反问道。
佰夫长以为他在戏弄自己,怒气更盛,“你到底是谁?”
毕万满脸困惑,“我到底是谁?”
佰夫长蹭然拔刀,一个箭步冲来,竟然一刀直奔他的脑门。
毕万虽然浑浑噩噩,但是他的意识还在,见刀锋扑面,赶忙往后倒退。
“想走,问过我了吗?”
佰夫长一刀落空,可刀风却劈了出去,瞬息追上了他。
此刀风有力劈华山之威,不容小觑,以毕万之神智居然苦无对策,只得慌忙举剑。
“我这一刀有九重开山之力,你这一剑莫非是什么千锤之剑,否则绝对挡不住我……”
铿锵!
话音未落,那一剑已斩断了刀风。
“你为什么要杀我?”
眼看得自己安然无恙,毕万显然动了怒气,随意地跨出一步,体内的武势不由自主地散发。
他的武势不是什么绝世无双,也不是什么盖世无敌,但他的武势也曾经是锐不可当。
他不如陈黄初,可并不代表他是个弱者,相反他能逼得陈黄初以武势对抗他的武势,足以证明他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