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法相穷目远望,方圆广场尽在眼底,初时还未发现这一幕,但细细一看,就发现有个人在那一动不动。
“子良、王道兄,你俩去那里看看是怎么回事?”
董必德不敢轻视任何一尊不朽,见着不同寻常,立马让秋子良和王放停亲自前去。
他俩也不迟疑,沉身就去。
永嘉侯是时刻不曾放过他们几个人的动静,当即觉察到他俩的到来,急忙口吐金言,“弄虚作假。”
下一刻,他俩如约而至,落在永嘉侯的身边,只觉得眼前一阵模糊。
“你是何人?”
秋子良戒心一起,自然不会语气客套。
“吾乃海外不朽侯嘉永,二位找我有何贵干?”
永嘉侯知晓自己的底细,当然不会轻易起冲突,便起身平静地回道。
“接下来将有一场不朽之战,你若是没事,最好离开吧。”
秋子良见他没有恶意,也未强行驱逐,毕竟他也是不朽,在现在这种时候真把他逼到永嘉侯那边,也不行。
永嘉侯不胜感激地说道,“我跻身不朽几千年,迟迟不曾破开超凡境界,如今好不容易回来,正巧看看不朽之战,或许从中还会有些机缘。”
秋子良闻声,善解人意地笑道,“那我就在此祝愿道兄如愿以偿。”
永嘉侯抱拳回道,“不敢,不敢。”
就在这时,秋子良脸色忽变,急忙一手抓紧青罗伞,向着他的眉心刺去。
永嘉侯可知道眼前这东西非是凡物,也不敢大意,当即显化匈渊甲,砰地一声截断它的来路。
“道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永嘉侯,我不得不承认,你的手段令人敬佩,但也到此为止了。”
永嘉侯怒气冲冲地吼道,“道兄,你这是在血口喷人?”
秋子良笑道,“永嘉侯,你的不朽道法确实精湛,但你似乎忘了千年之前的人,见面从来都不是抱拳吧。”
永嘉侯一怔,忽然想起千年之前还不是封侠世道,还讲究个男尊女卑,那时候都是拱手作揖,而不是如今抱拳敬礼。
“好好好,我没想到自己的道法竟然能瞒了你,反而是我的行为举止让你生疑。”
秋子良见青罗伞刺不透匈渊甲,又对王放停说道,“快祭你的金言,困住他的六欲。”
王放停当机立断,紫毫笔一划,就是一片黑暗。
“你俩真是不知死活,非要来惹我。”
永嘉侯豁然起身,一下子就来到他俩的背后。
“不可能,你怎么逃出来的。”
“对了,我们一直都在他的金言道法中。”
秋子良却立马想通了,连忙撑开青罗伞,挡住永嘉侯的短枪。
这时,董必德的火凤还在疏散那些不知所谓的凡人,同时也没发现那里的异常,毕竟火凤法相并没有他的种种神通,有的只是他一个念头的不朽金言。
“我这两把枪,一把叫孤、一把叫寡,都是晋宗鼎盛之时,两宗结盟的象征灵器,比你的天王罗伞或许品质不如,但经过这么多年的熏陶,怎么也得赶上一大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