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他这是指点江山之势。”
这个人刚好看到,见这一幕,赶忙出声喊道。
其他人还不解其意,他已经闭上了眼睛,“所有人都不能看他的手法,否则势必要被他牵引其中,难以自拔。”
然而,话音未落,那一个个人已经一头宰了进去,当场往地上一摔,扑通一声昏迷不醒。
“你这一手有点不讲道理啊。”
应无双也是武夫,也自问在武夫之境颇有心得,可一看他的手法,瞬间自惭形秽,无地自容。
“武势本就是不讲道理的东西,而你当年故意让我一招,正好成全了我的武势,让我明白了这个道理。”
“当年不是我让你,而是我不敢和你以命相博。”
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应家应无双。
接话之人也是那杨武广,只见他此刻手指点到之处,武者无不应声而倒。
截止此刻,竟然无人能撑得住三个呼吸。
不过就在这时,杨武广忽然听到有人道破他的指法,急忙定睛一看,却是个第四关的武者?
“怪哉,一个第四关的武者,怎么可能识破我的指法?”
应无双闻声,也是寻声望去,当即眉头一拧,言语不快道,“是那个应氏刑徒之后。”
刑徒之后?!
杨武广一听这话,先是一惊,“不是说这些人都被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大多数都不知所踪?”
“当年我家先祖宅心仁厚,听信谗言,放了他那一氏最后一人的性命,任由他独自逃去,近几百年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寻回来的祖地,竟然让他们给找了回来。”
杨武广恍然大悟,嗤笑道,“多半是借了封侠之势,死灰复燃,否则这些没了祖宗血脉的后人是绝对不可能找回来的。”
“是啊,这一氏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出现我应氏真正的封侠血脉,更无人与那应龙侠牌楼心生感应。”
“既然是刑徒之后,就让我杀了他吧。”
杨武广轻笑一声,弹手一指。
应无双脸色剧变,急忙出手,截下他的这一指,“家母还在,不得伤人性命,否则我不好交代。”
杨武广也未曾较真,而是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你是应无双,天下无双的无双,本不该如此畏首畏尾。”
应无双苦笑一声,“我就是个应家武夫,比不得武尊一日扶摇直上九万里。”
杨武广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冷哼一声,直接贯穿那个人的耳目,当场叫他七窍流血。
“你叫什么名字?”
与此同时,他还出声问道。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那个人居然没有倒下,更没有心神失守,而是紧咬着牙关。
“有意思,一个个刑徒之后都倔犟的不像样。”
杨武广想起牌楼下的那个人,嘴角微微上扬,忽地腾身而起,落在那个人的边上,一手按在他的肩头,直接捏碎了他的肩骨,“我倒想看看你的骨气到底有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