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我只问你一句,你再说我是真是假。”
秋子良忽然开口劝道。
应家主难得抬眼看了他一下。
“吾持青罗伞,汝画妆镜台。月华照清心,可是应丽人?”
应家主听着这话,神情顿时变得不一样,略显惊愕地盯着他,“你不是秋氏人。”
应无双手刀一挥,一位位武者蜂拥而上。
秋子良忙撑开青罗伞,抱起李成蹊,腾空而去。
“想走,问过我了吗?”
应无双洞开无双武势,试图拦住两人的去路。
不料秋子良单手一转伞柄,瞬间撒下一地的月华,直接崩开了他的武势,夺路而逃。
来也潇洒,去也潇洒。
“家主,他们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让你如此惊讶?”
“那个秋氏弟子是钦侠之后,他的那句话是我应家家主世代相传的一句话,除了历代的家主与家母,绝无第二人知晓。”
应无双暗暗怨恨自己,早该和家主继承大业,这才让杨武广出头,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损失了大量的应家精锐不提,还平白少了许多应家的秘辛。
“家主,我应家真的没有不朽?”
应家主果断地摇了摇头,“若是有不朽坐镇,岂会容忍杨武广在我应家造次,岂会放纵你这不孝子孙活在世上。”
就在这时,杨武广突然到来,沉声问道,“刚刚来的人是谁?”
“可能是秋钦侠之后。”
“哼,前朝余孽,阴魂不散。”
“你怎么来了?”
“我感受到不朽气息,担心你有失,这才立马赶来。”
杨武广对应无双可谓是格外地照顾有加,不仅亲自出手替他平乱应家,更不惜脸皮和父王讨个侯爷,只为让他名正言顺。
“他似乎无意伤人,只留下了两句话,就匆匆离去。”
“哪两句话。”
“吾持青罗伞,汝画妆镜台。
月华照清心,可是应丽人。”
提及妆镜台这三个字,杨武广猛地想起一事,“当年应家先祖还未成就世家,似乎就是立宗妆镜台。”
这事应无双自然是牢记于心。
“据闻,应家先祖其实并不是当今祠堂的那位父系先祖。”
应无双心头一沉,这件事算不上什么秘密,但当今天下敢在他应家面前提及的人屈指可数。
众所周知,秋钦侠无血脉后人。
当今天下的秋钦侠之后,无不是他的骨肉后人,是他不朽化真身的开枝散叶。
“都是谣传,都是谣传,我应家先祖就是那位,只是有些人心怀不轨,暗箭伤人。”
应无双当即反驳道,“我应家先祖光明正大,有迹可循,绝对不是什么女子先祖。”
千年以降,女子先祖一直被应家所有人避而不谈。
“无双,承认先祖是谁,并不是件为难的事,正所谓英雄莫问出处……”
“家主,我们走。”
应无双抓起应家主,直接飞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