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么下去,绝对不是个办法。”
窦建功被困隋炀宗已有半个月,对外至今未曾有所耳闻,更不知道自家宗门是何情况。
“窦大哥,如今别院之外,里里外外都是隋炀宗的眼线,咱们走不开。”
其他代言人见他沉不住气,急忙一个个上来劝阻。
半个月的时光,有人早就看透了强求不得,但也有人看透了隋炀宗的狼子野心。
“既然暗中走不了,咱们就和他拼个鱼死网破。”
“不错,吾等都是辖境中名列前茅的巅峰武夫,面对同境武夫本就胜券在握,何况是些不成气候的宗门弟子。”
整整六十位巅峰武夫,可谓是北玄宫洲最强的一批人。
别说是隋炀宗对付不了,就是九大洲的其他八宗也休想讨得好处。
正因为这份底气,他们有恃无恐,自然而然也就有了强闯出去的念头。
“说干就干,与其在这坐以待毙,不如就和它隋炀宗拼个两败俱伤。”
窦建功一把摔碎手中的酒壶,愤而起身,“你们若是不敢,我就一个人去闯,反正今天我是非走不可。”
说完这话,窦建功也是直接冲出别院,一手捏晕看守的隋炀宗弟子,冷冷地将他丢在一边。
这时,其他弟子不甘示弱,自然是一拥而上。
但窦建功身为巅峰武势,直接亮出天罡武势,吹响宛若雷鸣般的战鼓声,瞬间就将武势之内的弟子一举震晕。
“我只想离开隋炀宗,无意伤人性命。”
窦建功见隋炀宗的弟子纷纷赶来,扬声低沉地吼道。
“放肆,我隋炀宗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
身着真传弟子长袍的武夫指着窦建功,色厉内荏。
“连杨宗主都不敢囚禁吾等,你个小小武夫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窦建功快如闪电,一步跨出,直接出现在他的面前,一手迅如奔雷,好似风雷加持,嗤地一声抓住他的脖子,轻轻一震,就震的他口吐鲜血。
“窦建功,你好大的狗胆,竟敢伤我隋炀宗的真传弟子。”
伤了一人,又有一位真传弟子站出来,怒气冲冲指着他。
“啰哩啰嗦,给我滚一边去。”
窦建功忽然动身,真传弟子早有防备,急忙洞开武势,但不曾想窦建功如入无人之境,直接撕裂了他的武势,以无敌之姿拿下了他,随手一抖,抖落他一身的武夫气。
“吾窦建功想要离开,就凭你们这些人是拦不住我的。”
窦建功这句话确实不是口出狂言,而是确实如此。
不朽不出,窦建功本就是宫洲屈指可数的强者。
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大殿之上开口说话。
要不然,二十四世家三十六宗门也不会由他带头。
“杨武广不出,隋炀宗的第一宗早就该易位了。”
窦建功明白自己是在哪里,也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既要让别人知晓他的厉害,也要让别人知道他并不是耀武扬威。
“二公子如今已经是不朽之境,岂会和你这般武夫一般见识?!”
真传弟子接二连三地被擒下,宗门长老只好挺身而出。
窦建功见长老,只是嗤笑道,“三百年前,你不是我的对手。三百年后,你也还是我的手下败将。”
长老不卑不亢道,“往日切磋,点到为止,我一直都引以为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