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愿入我帐下?”
杨武广与他相谈甚欢,把酒当歌,倒也有几分惺惺相惜。
李成蹊收起青葫,遥敬天幕,“若你是我,你就明白了。”
杨武广轻笑一声,转身就走。
秋子良与董必德一起落下,心有余悸,“这家伙的道行已经难以估量了。”
董必德深以为然,“我的火凤在他面前都显得难敌风采。”
李成蹊目送这个男人的远去,什么话也不说,只是起身向后方退去。
秋子良与董必德不约而同地抽身离开。
只见他们刚刚站脚的地方轰然塌陷,一道深不见底的巨坑凭空出现,而在巨坑的底部依稀可见一道若隐若现的戟光。
秋子良与董必德倒吸一口冷气。
“方才若是惹恼了他,我们都得葬送于此。”
李成蹊望着那一座深坑,眼中显得极为平淡,忽然说道,“应妱璃在他的院中。”
秋子良与董必德对视一眼,眼中皆闪过一丝忌惮。
“他有此战力,我们非法相不可战胜。”秋子良收好青罗伞,神色凝重地回道,“我甚至怀疑在隋炀宗的他还有山门加持,远比咱们见到的模样更强。”
杨武广是当世武夫,也是当世武尊,是一洲武夫之尊,是身怀大气运之人,所以他注定是能承载山门气运的男人。
“你回来了吗?”
“你居然希望我回来?”
“你若是不回来,我也无可奈何。”
杨武广仰头大笑,“好个应妱璃,不愧是让三尊不朽亲自来救的女人。”
应妱璃须眉一挑。
“你可曾听闻李成蹊、秋子良与董必德?”
应妱璃大吃一惊。
“他怎么会来?”
杨武广神色一定,“你认识他们?”
“我不止认识,而且还知之甚详。”
杨武广顿时来了兴趣,问道,“说来听听?”
“我凭什么要说给你听?”
杨武广见她不肯如实相告,伸手就要戳她的眉心,从中抽取想要知道的答案,但就在他指尖触及眉心的那一刻,应妱璃的眉心突然升起一根拐棍,不由分说地敲在他的额头。
砰!
在这隋炀宗的别院之中,杨武广当场觉得头痛欲裂,居然难以抑制这股痛楚,疼的满地打滚。
好在痛楚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杨武广就没了痛楚。
“哈哈,你果然不是普通人。”
应妱璃像看着白痴一样看着他。
“我现在越来越好奇你到底来自哪里。”
“你不知道有时候无知也是幸福?”
“哈哈,你对一个不朽说无知是福,会不会太晚了?”
“安陵海真不是个好地方。”
“你居然知道安陵海?”
“我不仅知道安陵海,更知道你想弑兄杀父,独揽大权。”
“哈哈,整座天下谁不知道我杨武广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可惜你爹他如今也是不朽了。”
杨武广立马眼神一沉。
“我可以告诉你,就算你跻身圣贤,也不可能杀了你爹。”
“我爹也是后世不朽,凭什么杀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