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你明明也是个私生子。”
张迎春惊讶地叫道。
杨文广瞪了他一眼,颇为不悦地哼道,“那只不过是个借口,我爹除了我和二弟,压根就没其他的儿子。”
“可是宗主都说还有一堆可怜儿子在外?”
“那是我爹自污的手段,要不然你以为武广怎么有机会有那一次惊世骇俗的心性考证?”
张迎春一听提到二公子,立马兴趣满满地问道,“当年那件事到底是真是假?”
杨文广脱口而出道,“当然是真的。”
“呸,我不信二公子会失败。”
“你不信?我当年可是参与者之一。”
杨文广拍着胸膛,信誓旦旦地说道,“不只是我,如今在我隋炀宗做客的那些人都曾经是参与者之一,只不过那些蠢货不知身是客,都忘了这段经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李成蹊忽然想到眼前的这位文公子之所以不入不朽,就是因为当年的某一件秘辛,而这件事的秘密程度,除了当年参与的那些人,竟然无一外人知晓。
这件事,连根老都不清楚,所以秋子良也不清楚。
正因如此,杨武广在隋炀宗的地位才得以一劳永固。
杨文广也彻底沦为了无名之辈。
当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所以李成蹊又问道,“文公子,依你所见,我们去哪里合适?”
杨文广笑道,“江湖传闻应家有豪侠风范,又是封侠世家,咱们既然出了隋炀宗,当然是要去这等圣地看一眼。”
李成蹊一听这话,本想寻个借口婉拒,可转念一想实在没什么合适的借口,便和他说道,“好,正好我也崇拜已久。”
张迎春不屑笑道,“一介区区封侠故里有什么值得本大人在乎的。”
杨文广与李成蹊不约而同地一眼瞪在他的身上,吓得他连忙往后缩了缩,赔笑道,“我去我去,有话好说。”
张迎春这一刻才意识到,这一趟旅行与以往不同,身边的两个人哪个都比他强。
于是,一路无话。
“奇了怪了,依照风水堪舆图的模样,这里明明是应家故里,怎么咱们走了几十里都不见人影,更不见一片烟火???”
杨文广身为武夫,腾云驾雾不在话下,走了半天不见人影,只好来到云头,纵目远望,仍旧不见任何人。
“七谷,你以前出过山门?”
李成蹊摇了摇头。
“傻子,他以前就是个守园的弟子,怎么可能离开过山门?”
张迎春在一旁嘲笑道。
杨文广忽然暴起,一拳将他打入冰底,“一路上就听你胡说八道,没个好话,真当我不敢打杀你???”
张迎春被砸入地底,下意识地暴怒吼道,“杨文广,我看你是想找死。”
“来人,快来人,给我打,往死里打。”
然而,过了好一会儿,还是不听任何脚步声。
张迎春这才想起一事,现在是在山门外,不是在山门内。
“打我?你还想打我??我让你想打我。”
杨文广追了下去,拳出如雨落,直打的张迎春体无完肤,皮开肉绽,奄奄一息地倒在血泊中。
“救、救我,七谷救我。”
张迎春这个武夫实在是不争气,居然不想着如何反抗,反而颤颤巍巍地外求道。
“文公子,还请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