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给了你足够的时间。”
“可是师兄,他一直都不给我机会开口,每次我刚刚想说什么,他就立马说个没完没了。”
咔嚓!
“我不想听你说废话,现在立马给我叫醒他,否则我就亲手拧下你的脑袋,丢到野外喂了狗。”
狗腿子哪里还顾及什么兄弟情义,直接一把抓起秋子良的脑袋,往地上砰砰地一顿猛砸。
过了一会儿,秋子良醉醺醺地醒过来,浑然不觉满脸的血迹,支支吾吾地说道,“大哥,我怎么觉得脸有点疼?”
啪!
“还疼吗?”
“疼。”
啪!
“大哥,你打我做什么?”
啪!
“大哥,你怎么……”
啪!
“行了,你让开吧。”
秋子良一听杨兴广的声音,立马扑了上去,但却被狗腿子一脚给踢开,“滚开,脏东西,你也配染指我家师兄?”
秋子良可怜兮兮地躲在一边。
“药奴,我现在给你个机会,你敢不敢拿?”
秋子良瑟瑟发抖。
杨兴广猛地拔出一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归顺我,或者死。”
“归顺,归顺。”
“告诉我,少了的那个药奴去了哪里?”
秋子良犹豫了一下,就听见嗤地一声。
“这就是你对待主子的态度???”
“主子,主子,我就是个药奴,我不知道啊。”
嗤!
血慢慢地流出,流淌在他的肩头,直到滑到他的肩胛骨。
“你不是武夫,没有断骨重生的本事,若是我这一剑割破你的喉咙,你就真的死了。”
秋子良果断选择不说话。
“何况你以为一个药奴值得谁为你出头?”
“主子,我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嗤!
杨兴广直接一剑杀了他,平静地说道,“把他的尸体埋在地下。”
狗腿子一脸惊愕地抱起尸骸,“师兄,虽然他只是个药奴,但是他毕竟是张不朽的药奴,私自杀了他的人,恐怕不太好吧。”
“这就不用你管了,安心把这些事处理好,我自己会去解决。”
说罢,杨兴广便转身离开了茅草屋。
狗腿子看着他,面露不忍,“要怪就怪你生在了药园,要怪就怪没了封侠世道吧。”
然后,狗腿子抱着他,随便找了处空地,草草下葬。
“去吧,来生投个好人家,别再来修行了。”
“子良,你猜的果然不错,这个人果真对你下了杀手。”
被埋在地下的秋子良施了障眼法,入土而遁。
董必德见着他,浓眉一扬,“那个人果然怀恨在心,铁了心要杀你。”
秋子良转着伞柄,惋惜地回道,“可惜了我这具肉身,好不容易有了个身份,现在因为他的一时之怒平白丢了。”
“丢了就丢了吧,小木头走之前,再三地告诫,万万不可随意出头,咱俩没有遮掩气机的秘法,一旦暴露,必死无疑。”
秋子良却道,“若无变故,我这趟必将有所收获。”
随着这些日子的接触,秋子良已经摸清楚了狗腿子的气息,只缺个契机,就能取而代之,但现在这么一闹,他就不敢随意下手了,毕竟除了药园,再没有说没就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