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万,你知不知道你本该比现在更强?”
“爷爷,爷爷,求你放了我吧。”
“你简直是在侮辱秋这个姓……”
“爷爷说的对,爷爷说的对,我侮辱秋姓,所以请你放了我吧。”
“我若是你,直接跳河自尽,免得丢人现眼。”
秋收万立马不接话,改口道,“浪子回头金不换,自此往后,我秋收万必定要洗心革面,痛改前非。”
秋收万本是随口之言,都做好了又被狠抽一顿的准备,但李成蹊却突然收起鞭子,一度信以为真的模样,“好,念在秋氏的份上,我今天放你离开。”
秋收万得了自由,一下子就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李成蹊甩手又是一鞭子抽在他的脸上。
秋收万如梦初醒,慌不择路地一路逃去。
跑着跑着,秋收万偶然瞥见路上丢了一把伞,欢天喜地地上去随手捡着,随手一掂量,竟然破天荒地觉得顺手,“果然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把伞一看就是个宝贝。”
秋收万想着想着,把伞尖往地上一划,如裁纸一般轻而易举,瞬间如获至宝,欣喜若狂地一路回到秋天漠,见着自家的父亲,“爹,你看我这趟远行,捡着了个宝贝。”
如今的秋氏家主,名为秋种,是个不折不扣的不朽,也是秋氏的实权派,当初力排众议,与秋氏断绝关系,后来更是一意孤行,将秋氏那些顽固派杀的干干净净。
如今的秋天漠秋氏,是天下秋氏的共主。
那个屈居第二的莫家,已经被打压的体无完肤。
所以,志得意满的秋种不知不觉已变得面目全非,当然对他唯一的儿子还是一如既往地疼爱,毕竟这个蠢儿子似乎永远都不知道什么是权力。
对他这个亲生父亲,更是始终如一的孝敬。
秋种听到他的声音,是种发自肺腑的欢喜,“我的儿,这趟怎么回来这么快?”
“爹,你瞅瞅我这个宝贝,是不是价值连城?”
秋收万满心欢喜地掏出那把捡着的伞。
秋种看到的第一眼,目光就再也难以转移,不知为何地想要占为己有。
“我的儿,这何止是个宝贝,简直是个神器,你是从哪里捡到的呢?”
“安如山高罥镇,是我杀的学子丢下的东西。”
“安如山高罥镇,那不是墨阳郡的地界?”
秋收万点了点头,“那边现在热闹非凡,居然出现了爹口中所说的不朽,孩儿在他手里可没少吃苦头,幸好孩儿与他耍了个心眼,蒙骗过关。”
秋种一听不朽,眼神顿时变得不一样,看向秋收万的眼神也充满了戒备。
“那个不朽居然相信孩儿会洗心革面,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笨蛋。”
“住口,不朽神通匪夷所思,你万万不可沾沾自喜。”秋种明白不朽的厉害,当即里里外外地看了个遍自家的儿子,确认并无任何后手,这才接着训道,“为父之所以能在秋天漠称王称霸,连对坐镇本洲的王侯都不放在眼里,就是因为为父是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