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沉说道：“我不知道。”

顾思因没说话。

“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

一定有，不可能没有。

如果不是知道这些事情，也许她也会当做是因为爸爸不放心慕沉，出于担心做出了这种事情，但现在顾思因才发现，很早很早之前他们的父亲就一直监听着他们注意着他们一切动态，甚至可能是妈妈也都活在了顾世均的监视监听当中，只要发现一点不对劲就会立刻采取行动。

难怪叶舒华能够那么顺利的买凶杀人，那些人能够那么顺利逃走，叶舒华能够那么久都没有被发现，谁能相信真正的凶手一直都在他们身边。

“现在应该你告诉我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那不谙世事的妹妹怎么变成了现在……眼里忧虑焦虑，处处都紧绷着的模样。”

职业素养让顾思因没办法说出所有真相，最后顾思因只能借着玄学事件，把一切归结于做了噩梦，七分真三分假地把未来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慕沉。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些都是你做的梦？”

顾思因咬着唇，“也许是我经历过的事情然后又时空穿越回来了？”

慕沉冷哼一声，“你还不如说这些都是你做的梦，我知道了，后面的事情我会处理，鉴定的事情我也会这几天就安排，至于妈妈那边，我也会开始让人暗中看着，不会让她进顾桥楠的房间，如果鉴定书真的是你说的那样，我也会第一时间把这些事情告诉她。”

“那我——”

“你？”慕沉双手环抱，“现在我们来聊一聊你说的弄丢一个很爱很爱你的人又是怎么回事，那句话也是真的吧。”

顾思因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

……

徐嘉礼。

她不是没有想过去找徐嘉礼，而是在慕沉这样主动提及后顾思因第一次发现她在恐惧，她在恐惧遇到徐嘉礼，在恐惧徐嘉礼见到她的第一眼陌生而又冷漠的目光。

她甚至不能确定，现在的徐嘉礼会不会再爱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