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两个不喜欢男人的女人,被男人问及这种问题,其中的意味还不够明显吗?
自己没有的东西,他有!自己没感受过的,他能让自己感受到!
堂主终于是忍不住,朝自己探出魔爪了吗?
唉~自己这么楚楚动人,阿茹又英姿飒爽,她俩每每都能动情,也难怪堂主会忍不住。
只不过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堂、堂主,你容、容属下先想想。”
慕晚风眉毛一掀,颇有些讶异,没料到苗海棠这么爽快,这么干脆。
他轻嗯了一声,一本正经地看着苗海棠,丝毫没察觉到自己问题的突兀,又或许本来就故意回避掉了那种敏感。
苗海棠支支吾吾半天,最后一咬牙,仿佛下了天大的决心,道:“堂主,要不再等等,属下回去问问阿茹。”
慕晚风纳闷儿道:“不愿意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征得萧茹同意?”
苗海棠一阵慌乱,这是片刻都等不了,饥渴难耐,迫不及待了吗?
也难怪,男人就是那种邪火上来,就无法再压制下去的种类。
苗海棠内心激烈挣扎,最后以略带祈求的口吻,说道:“堂主,属下不是不愿意,只是现在背着阿茹,实在、实在是……”
“堂主不是普通人,若是愿意等上几日,属下相信阿茹也会同意,到时候、到时候我俩一起服侍堂主。”
“哈?服侍?”
慕晚风呆愣住了,随即有些恍然,抬手道:“海棠你等等,你容我捋捋!”
“我先问你私密问题,你以为我动机不纯;然后我想不用征求萧茹同意,你应该以为我等不及了”
“最后你想用两个人服侍为由,准备先稳住我,等回去和萧茹商量。若是同意,就一起上床,若是不同意,就一起逃亡。是这么个意思吧?”
苗海棠后退一步,道:“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堂主的心思,我知道的!”
慕晚风猛地一拍地面,怒道:“你知道个泡(桥多麻得,作者,作者,泡泡茶壶在这里可以用不?算了),你知道个屁!”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哪儿来的自信啊?还有,你扯衣服捂胸是几个意思?”
他作为一个有节操的男人,不知不觉间,竟然差点绿了另一个人,而且他喵的还是个女人!
苗海棠犹自不信地问道:“那堂主刚才为什么问那种问题?”
慕晚风在风中凌乱,腾身而起,又一巴掌拍在树上,吼道:“没见过,好奇,好奇知道吗?咦~”
他忽然发现,似乎手感不对!
旁边这颗大树,好像没有震动。他用了多大力道,心里自然清楚,不会纹丝不动,也不会折断。
慕晚风连忙侧头看去,仔仔细细绕了一圈,得出一个结论,这树被他一掌打倾斜了。
不过这可能吗?
如果可能,要么这树肾虚,弱不禁风;要么就是根儿不正,扎的时候没找准关键;要么就是这树有蹊跷。
慕晚风抬起一脚,踹到了树干上。
咯吱!咯吱、咯吱……哐当!
大树轰然倒地。
而其主干之下,所隐藏的东西,赫然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一个黑黢黢的洞口,不知有多深,也不知通向哪里。
慕晚风捋着下巴上,早已被胭刮干净不存在的胡子,道:“那三眼鹰不会藏这里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