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可定也察觉失态,有些不太好意思,背着手回到原处“林先生,貌似又是我们赢了”
林东儒有些失望“看来昭文书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在我执教的时代,总有一天我会让昭文书院堂堂正正的赢一次”
“每个书院都有他的特长,青崖书院以武院闻名,而昭文书院以文院遐迩,各有千秋何必执着于不足之处”刘可定劝道“如果不是出了韩通文这么一个怪胎小子,文院这次说不定又的吃一个大满贯!”
刘可定和林东儒同时哈哈大笑
刘可定虽然是这么说,但心里确实载歌载舞,青崖书院第一次在文试方面赢了昭文书院,武试胜利那是常态了,这次领队真是出尽了风头。
“看来将来的四大书院联合院试,青崖书院肯定会大放异彩的”季伶笑道,这只是两院友好性的交流,成绩什么的他到是也不太上心。
吴青河也非常满意,对青崖书院文院战胜昭文书院文院的成绩满意,也对韩通文的表现非常满意“身为一个先生,能育英才可谓生平快事”
“是啊,我们这些老家伙没几年活头了,有这样的小家伙老李还有你们这些老家伙可以歇息了,老夫也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唯一一个算是有山长才能的孩子现在也成了这样”季伶叹息了一声
“你是说....”吴青河似有所思
“老夫到了这个岁数算是看明白了,男人活着最重要的是父慈子孝安享人生,为了什么身份地位搞得家里乌烟瘴气,季无风这个蠢货”敢骂身为季家家主武学大宗师季无风的也就季伶这位老文宗了,老家伙骂皇帝资历都够了,何况是一个大武学宗师。
“名缰利锁,有多少人能逃出呢”吴青河也略有耳闻
“不过山长大人,你就不要打季若璞那小子的注意了,我可是看好他接我的班的啊”吴青河哈哈大笑
“现在的昭文书院就剩我一个孤老头子文宗的名号撑着了,我死之后老田倒是能成为下一个文宗,但老田死了昭文书院就再也没能担当大任之人,万年老末的凳子可能要坐上很久了。有了韩通文和季若璞这两个小子,若无差错青崖书院五十年的繁盛老夫还是能看得到的”季伶有些哀伤
“昭文书院毕竟也是三百多年老书院了,底蕴毕竟摆在哪里,用不着这么悲观”
吴青河他们后继有人没什么担忧,心情好的时候要劝劝心情差的人,这样整个人的心情就会更棒。老吴就是这样,越劝心情越好,直到把季伶劝的脸都黑了老吴才发现自己的话里似乎炫耀胜过劝慰,用自己的得意之处去劝别人的失意之处,也无怪季伶会黑脸了。
季伶又留他们住了一天,身为胜利者当然不能太过狂欢,否则就会失去风度,只是这两天脸上带着笑容还是免不了的。两个老头高兴的不得了,一有空就喝酒
“林东儒那小子学着田忌赛马,我活了七十多难道连着都看不出来?胜负其实无所谓,这小子一直不肯主动担当,我想要做的就是将担子一点点的往那小子身上压,直到临死前再把武院压在他肩上。”刘可定似乎颇为自得
“虽然我也不在乎输赢,但传出去毕竟是对青崖书院名声不太好的”
“如果用输赢来换回一个有担当的韩通文,那就算是全输了又如何,这又不是四大院正式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