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真的追随着他族长凛的脚步了。
我凑近一看,乐了,粘头发与凛还是很大程度上都有差异的,凛是邪恶与霸气,也许邪恶是不存在的然而在我眼中就是如此,乍一看就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还用手拔毛拔得傻鸟身上都是血,我自是对他不能有什么好印象。
再反观粘头发,邪恶与霸气是丝毫没有学到,反而浑身透露着一股傻气。他瞪着个眼,嘴巴大张,手指还因为用力过度被挤得像个鸡爪子,同时屁股还向后一撅,样子实在逗趣得很。
指着被冻成冰块的粘头发笑了会,等笑到腰酸我才直起身把粘头发他面部之前的冰块弄下来,小心把他憋到窒息了。
“小爷就先走了。”说着敲了他头上的冰发出来‘咚’地一声,嘿嘿一笑便牵了马儿走远。
至于身后的人,自然会跟上。
相处不过数日时间,而我们四人一鸟之间仿佛形成了某种难言的默契,王大黑与王小白可以肆无忌惮地在我面前嚎啕大哭再醉到不省人事,我也可以在与人对拼时将自己的后背放心地交给他们,至于傻鸟与哭巴精儿,他们与黑白兄弟始终关系和睦。
同行之路,
前运渺茫。
兄弟在左,
自是明朗。
…………
几日后我们来到了胡归城,白天不停歇地奔波使我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几分疲惫。
都知道那粘头发人虽不坏,可其初衷便是来找麻烦的,所以作为弱势一方的我们只有赶路再赶路,能甩掉便再好不过。
胡归城与四水环绕的陌空城相异,这里的气候相较那边要干燥得多,处于夏日本应密绿的树木生长在这个地方也少了不少水汽与活力,看起来蔫蔫的。
复仇不是一时半刻可解决的问题,还是要先寻个地方暂且住下,解决一下温饱事宜再合伙讨论具体应该如何行事。
找了家不起眼的客栈进去,令小二妥善喂好马儿,再点上美味佳肴,我们便坐在客栈的门口处各自观察着客栈内或客栈外的人来人往。此举是为了观察客栈的待客之道,会不会多事插手客人的私事,同时也在观察着这座初来乍到的城。
行人的神色、衣着,无不构成了这座城的一大部分,可以说是整个城风土人情的代表了。
街上几乎见不到逛街的妇女,只有佩着刀剑的男子,有大汉,还有那些一看年纪甚至比我还要小的少年,脸上的稚气与懵懂还未褪去——这地方给我的感官极差。
亡命之徒聚集的地方。
马的嘶音打破了氛围中凝固的肃杀之意,一声少女的大喊传入了我的耳中。
“可算让老娘找着你了,现在我看你还怎么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