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正在艰难洗着头的上官须平听到敲门声时抓住头发的手顿了顿。
听着敲门声又响起她立马抓起一块白布将刚弄湿的头发擦了擦,又理了理衣裳才走到门边问道:“谁啊?”
墨象言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
以为墨象言与面具人交锋回来她便立马将门打开,一抬头便撞上墨象言的目光。
见墨象言的目光在她头发上停留,她不好意思地笑着解释道:“刚在洗头发。”
自她的手受伤以来,她便没再洗过头发。一来她的手还不能碰水,二来彩叶不在身边也没人帮她。
今日她觉着这头发确实是该洗洗了便洗了,只是倒腾了半天也才勉强将头发弄湿。
水珠不停地从头上顺着她的洁白脸颊滑下,她急忙擦了擦。
觉得这副样子不太好,她强心压下忽略心里那抹怪异,向墨象言问道:“怎么样?那面具人……”
墨象言看着她的手道:“手。”
上官须平愣了愣,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可手却已经伸到墨象言面前。
待她反应过来时,她看了看举在墨象言眼前的手,想着许是这些天里墨象言给她手换药这手都习惯了。
她解释道:“没碰到水,我用这只手。”说着便摆了摆没受伤地左手。
她一将手拿开那头上的布便掉了下来,还滴着水的头发便倾泻而下。
四目相对间墨象言眼疾手快地将白布接住。这一系列的动作发生的有些突然,她一时没反应归来。
待上官须平回过神来便发现墨象言抓着白布的手正贴在她侧脸上。还不待她有什么动作便听到有脚步声过来。
她想着这副样子不能让别人看到,可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墨象言便快速上前一步,用那高大的身体将她挡住。直至那人从他们身后走过。
随着墨象言靠近的那一瞬间,那股熟悉的好闻的若隐若现的气味便在她鼻尖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