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象言酝酿着情绪他一脸为难的看着上官须平:“平儿,是不是不想从这进去?”
上官须平因为要从这泔水池游进去而被冲击到了,根本没注意到墨象言对她的称呼有什么不同。
而一旁的的璇名和璇白衣却都注意到了这称呼的不同,两人不约而同的挑了挑眉。
上官须平看着他有些为难的扯了扯嘴角:“一定要从这进去吗?”
一双清澈的眼睛此时充满了无限的期待,期待听到墨象言的否定。不是,虽然身为上官承喜和婉绣的爱女,自小便是受着周围人的宠爱但是她一点也不矫情。
想她和司徒怀译偷跑出山庄时,都不知道一同翻了几座山头滚过多少泥浆,爬过多少树,这些她都没吭哧一声。
但是,从这泔水池游进去对她来说好像有些为难,好吧她承认,不是好像,而是确实。
墨象言一脸为难,最后仿佛做了什么决定般,脸上似乎有些不舍不甘和可以:“那平儿如果不想那我再想想办法吧。”
璇名和璇白衣两人此刻并没有因为再次见到自家主子鲜有的模样和打趣而感到震惊,他们此刻最真是的感受就是找个洞躲起来,只因他两感觉自己此刻就是多余的。
墨象言说罢便对上官须平笑了笑,那笑容里把十分不舍给表现的淋漓尽致。
“那咱们回去吧。只是这张武良已经离府多少,说不定明日便会回来,届时便难以进到张府。”墨象言以一种自以为很小的声音喃喃道,说完便转身走去。
见状上官须平立马拉住他,小声道:“别别别。”
“嗯?”墨象言再次将懵懂疑惑表现的淋漓尽致。
任边上的璇名和璇白衣看了都不禁在心里给他竖起一个大拇指,并发自肺腑地说一声:哇呜哦,厉害。
上官须平一脸为难的小声道:“那就,那就从这进去吧。别的地方都守卫森严,也不能硬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