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须乐心中骇然,那名黑袍人竟然能将墨象言重伤。看着墨象言那张苍白的脸,上官须乐隐隐担心,不知道他伤的多重。
突然间他面色一变,想到自己的妹儿与墨象言契约了共生,墨象言都这般受创,那想必他妹儿……
片刻后墨象言睁开眼睛,他睁开眼睛后便对上上官须乐那双满满担忧的目光,道:“她没事。”
闻言上官须乐呼了口气,神情稍稍轻松。白衣男子蹲下替墨象言把了把脉,璇名见他蹙着眉心十分担心着急,却也忍住没开口打扰。
半响后白衣男子一脸疑惑的对墨象言问道:“咦,怎么这么奇怪?怎么这脉象平稳似平常,不见半点内伤之症状?”
璇名见白衣男子一脸满是惊讶,不由得白了白衣男子一眼,听他这番话的意思,那便是主子并无大碍,那不是挺好的吗?
墨象言起身走去将木箱打开,果不其然,里边便是天璇株。上官须乐几人也一同上前,除了墨象言和璇名两人,上官须乐和白衣男子并不知道这箱子紫红色里的植物是什么。
墨象言拿起其中一株,见这天璇株并不像天璇谷内生长的植株那般叶子纯正饱满,根也比天璇谷里的天璇株矮小许多。
他将天璇株拔离带有土壤的盆中,那植株一离开土壤便迅速枯萎,他用力一捏便立即化为粉碎。
他抓起盆中的土壤,这就是能种植天璇株的土壤,想必也是那人一直费力寻找的土壤。
墨象言淡淡吩咐道:“将所有植株都处理掉,再看看石牢中是否已经处理干净。”
璇名:“是!”
上官须乐和白衣男子虽不认识这箱子中的植物,却也从墨象言的言行中知道这东西不简单,两人都没开口问。
墨象言一转身便突然倒下,便衣男子惊呼一声便立即将他扶起,急忙再次替他把脉,片刻后白衣男子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去!我就说这面色都这般难看了怎么还摸不出脉象来,感情你一直压着呢!这不是找罪受吗!”
……
上官须乐醒来时已经接近亥时末,她正准备起身,才注意到床边趴着睡着的千爱,想到这般睡会伤到脖子她便将千爱叫醒。
“千爱,醒醒……”
“啊……”千爱醒来揉了揉眼睛,见上官须平醒了,“你醒了?你饿不饿啊,璇公子已经将饭菜都买好了。”
上官须平摇了摇头,道:“你一直在这守着?”
“嗯啊。”说罢看向窗口看去,“已经这么晚了,你起来吃点东西吧。”
两人刚出来,待在院落里的璇白衣便立即向他们走来:“上官须小姐,你可有感到什么不适?”
上官须平摇了摇头,见院子里不见墨象言几人,她问道:“他们去哪了?”
“啊主子上官须公子和璇名去陈府了。”
“陈府?”
“嗯,主子说了你醒了便让你先吃点东西,你一边吃着,一边听我说。”
上官须平点了点头。
陈安景走到上官须平面前,他深深一鞠,道:“多谢上官小姐几次相救。”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陈安景抬头看了她一眼便立即低头掩去眼中的情绪,再次一鞠:“多谢。”说罢便走到一边远离他们坐着。
“这些都是放厨房里边热着的,主子说你喜肉食,所以我买了几样荤菜。”璇白衣将饭菜都都到桌上,“王姑娘,你也吃点吧。”
千爱一脸灿烂的笑了笑便把璇白衣递过来的碗接过:“好的。”她已经吃过了,不过看到冒着热气的菜饭菜,她食欲又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