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你。”话音刚落上官须安便逃离似的走了出去,剩下屋内一脸姨母笑的人。
上官须平说道:“我们出发吧。”
墨象言点了点头,便向她走去,帮她带上风帽,再紧了紧斗篷。
众人刚走出房门一道黑影便落在墨象言身前:“主子,张武良刚逃离出府,并且已经将张府启动自毁机关,人已经往葬崖的方向逃去,另外一股势力正向张武良追去。”
墨象朝上官须平点了点头,两人脚尖一跃便不见了身影,邢如玉等人立马追上。
……
葬崖
张武良急忙运气一掌,将直逼自己而来的掌气打散,自己也应那掌气极大的冲击连连后退,后脚一用力是自己稳住身体。
“主子!”刀疤男一脸急色立即将张武良扶住。
感受到喉咙传来的异样,他立马运功疗伤,收了势之后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用力擦过嘴角,眼神嗜血地看向前方向他而来的人,寒风将他微乱的头发吹杨着,崖边不断传来呼呼的风啸声。
只见一莫约四十有几,身披绣有金边的黑色斗篷的男子,正从远处向张武良缓缓走来。刚毅的脸上是一双鹰似的厉眼,看向张武良的眼神好似在看一个将死之人,斗篷便寒风吹得扬起。后边跟着同样身穿黑斗篷的几十个跟从。
男子停住脚步,淡淡地说道:“终于找到你了。”
张武良阴狠一笑:“怎么是你,那老家伙呢?怎么不见他来?”
“何须家父亲自来,我便足矣。”
张武良挣脱刀疤男的搀扶,眼神狠厉:“呵,想必是来不了了吧。虽然上次没能一掌让他走火入魔,可他却也伤的不轻吧?”
男子淡声道:“你趁家父练功,欲要做出偷袭之举,不自量力。想要重伤家父反而差点丢掉性命,当日若不是你用了那柳氏的‘定身丸’只怕是要葬身牙泉。”
“少说废话!想必你今日是冲着那古玉盘来的吧。”
“还有我妹之子,季远灾。”
张武良双眼蓦然睁大:“你知道?!”
男子没有回复他的话,道:“他在哪?”
张武良轻哼一声:“哼,你们不是挺神通广大的吗,连我的都能找到,你倒是自己去查啊。啊,那小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过这个冬季。”
中年男子眼神一厉。
“张武良!你究竟把他藏哪了?!”说话的是寓远。只见他怒气横生地质问张武良。
“啊,是你,我就说他们季氏一族如何得知季远灾的身份,原来是你。呵,等了这么多年到底还让你等来这季氏一族的人了。”
“哼,少废话,小远到底在哪!”
张武良撩去额前乱杨的发丝,无谓地笑道:“你和你娘的任务不就是要守着季远灾,等着这季氏一族来找他吗?可你反而自行离他而去,去寻那季氏一族,现在又来问我他在哪。
我哪知道他在哪?或许此时他正冻得浑身颤抖不已,在哪条街道寻着吃的;亦或许,在某条水沟里躺着,任着这山间野狗,给分食了。”说罢,张武良勾了勾唇角。虽是在回答着寓远的话,可张武良的眼睛却是在看向那为首的中年男子。
为首的中年男子眼神一凛,摆了摆手,那寓远便退了下去。
中年男子淡声道:“既然如此,那便是留你不得了。”手向后一伸,一把嵌又月牙形状宝石的利剑放入他的手中。持着利剑往后一扬,散发出来的剑气顿时将沙石高高扬起,男子黑色的斗篷也高高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