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她好吗？”语气很是急切。

墨象言停住脚步，转身看向晓月，并不作答。

“我知道了。”晓月笑了笑，只是笑容里多了一丝释然。他俩看向对方时，彼此间眼里盛满的爱意已经说明了一切。

墨象言看着晓月离去的背影，随后也转身离去。

那面具之下所遮盖的，那是他心爱女子的心结。

看来找到那花也要尽快。

……

半开的窗户

墨象言从背后搂住上官须平，一张披风将两人包裹在里面。上官须平依偎着他，嘴边噙着幸福微笑。

“我从前最是怕冷，可每到大雪纷飞之际，就总是想要将窗大开，瞧一瞧、碰一碰窗外纷纷飘落的大雪，只是每每只能躲在暖被中。

飘雪时的景象和触碰雪的触感，于我都是未知的。”

上官须平转身抬头看向墨象言的眼中，双手覆上墨象言的脸，很是不舍：“这想着这次有你在也不会再怕冷，可以和你一起看看雪……可大雪未至你却要走了。”

墨象言望进那一双琉璃般、充满不舍的双眸，内心微微抽痛，附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开口道：“我保证在大雪结束之前回来，同你一起看雪。”

“好，我等你。”上官须平抱着他，感受他怀里的温暖。

看着怀里的人儿的不舍，墨象言将她紧紧拥住。这是他要余生共白首的人啊，他不愿她往后的生活，因武林对天璇谷的成见而使她受到困扰。

他知道她不会在乎这些，只是他想给她一个更加安稳的未来。

百年前那场重创武林的围剿，不能再发生了，武林不能在承受一次大战后的遍地疮痍，普通人也不能因此遭遇横祸。

墨象言笑了笑，他竟也会担心和考虑除她之外的人和事了。

……

上官须平悠悠醒来，刚睁眼便撞进一双深情的眼睛。她笑了笑便伸手环住墨象言的脖子，将脸凑向他的脸颊蹭了蹭。

墨象言笑着抚着她的脑袋，只笑不语。

“何时出发？”上官须平将头埋在他的肩上闷声问道。

“今日子时。”

上官须平抱着他的手紧了又紧。

“我不在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多添衣，按时吃饭，不能任性开着窗户。”

上官须平没有说话，这些话他已经说的不下三遍了。

墨象言见她没有说话，无声地叹了口气。

他拍了拍上官须平的后背，轻声道：“睡吧。”

“我不想睡。”闷闷的声音从肩膀处传来，“不想醒来就见不到你。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上官须平那双含着无限深情和委屈的微红的双眼看向他。

墨象言呼吸一窒，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上官须平眼泪一下便涌了出来。他不愿带她回去，只是不想让她身处危险。而即便她多么想要与他一同回到天璇谷去面对，也不能强求他带着自己。

只因两人契约着共生，且她不能让他为了她而分心。云岫山庄一战之后令她心有余悸，她就算是不能帮得上他，也不能让他因为她的安危而分心。

墨象言只是紧紧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