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晗不知道陆宴晚上洗了裤子,翻了个身,笔直的大腿裸露在外面,睡裙轻飘飘的搭在边缘。
梦里,她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旁边有一个看不清脸的少年。
“我衣服湿了。”她爬到他身旁。
“嗯。”少年没有多余的词,但她却眼尖地发现了不同点。
“你耳朵红了!”她边说边摸了上去。
触碰的那一刹那,她感觉到少年的身体颤了一下。
再然后她就被狠狠的压在床上,时晗在梦里还能感觉到后脑勺碰在床上的颤动。
灼热的呼吸,少年的僵硬无措,以及面前推不开的强势。
“呼……”时晗猛然睁开了眼睛,她手肘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打开灯。
明明房间里开着空调,她额头上依旧出了细汗。
仿佛梦里的炙热带到了现实。
她手脚发软的爬下床,时晗从抽屉里拿出那个日记。
她蹲在床上回不过神。
刚才梦到的那个少年是不是这个不能忘的人?
如果她以前真的有个喜欢的人,那她怎么可以喜欢陆宴。
如果她和陆宴在一起了,那个少年又找来了怎么办?
放弃那个少年吗?时晗一想到这个词内心就涌出阵阵难受。
可放弃陆宴?她好想哭啊。
时晗觉得自己是个大渣女,又恨自己把自己以前的事情忘了。
她抱着自己的日记本,趴在床上一抽一抽的睡着了。
第二天下楼的时候,时晗无精打采的。
时茵同样不好受,才过了一天,她的头发就全掉光了。
看着镜子里面光秃秃的自己,要不是能戴假发遮挡,她简直崩溃的想去死。
“姐姐……”她看到时晗小心翼翼的叫。
时晗理都没理她,时茵也不敢再有其它的动作。
她知道自己现在处于最尴尬的位置。
时政怀疑自己是白婉君的私生女。
她就算再傻也明白,一个男人绝对不允许自己头上戴绿帽子。
只要时政一天不消除疑虑,在这个前提下,就算她再乖巧懂事,成绩优异,都不会得到时政的任何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