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波心念一转,也就知道了自己这个亏吃在那里,心里大骂自己失算,确实是装『逼』过头被雷劈了。
陈玄峰与梅超峰自从逃离了桃花岛,四处隐居潜练真经,每日便怕被师傅找到。今在茶棚里看见江清波,先是被他吓了一跳,还道是师傅老人家派人寻了过来,再看是个不会武功的寻常人,方才安了心。
可这两口子心气高傲,被这么一吓怎生愿意平白吃亏?梅超峰更是怎么看江清波都觉得不爽,心想此人怎比得上师傅的丰姿,居然也敢穿青袍。当下便跟了出来,在无人之处给江清波来了这么一下子。
江清波故作镇定,到:“二位侠士可是短少了盘缠?若是需要银两,在下这里却是有一些,虽然不多,略表寸心。”却被梅超峰嗤笑一声,道:“却是个没骨头的。”
陈玄风道:“贼婆娘,这等人却与他个教训便是了,让他记着这穿着打扮不可『乱』学,免得坏了人忌讳。”
江清波一听,却想这黑风双煞却不似自己想的那么狠毒嘛,正要高兴,又听得梅超峰道:“也有道理,我这便废了他一双招子,此后既然见不得颜『色』,也就不会『乱』穿了。”陈玄峰只答:“甚好甚好。”心里又大骂一声好狠毒。
梅超峰与陈玄峰相互使个眼『色』,欺身上来双指探出,还未近身江清波便觉得两股疾风直奔自己双目而来,心中大叫不好,正要尽力躲闪,坐在地上却是不便。
时迟那时快,但听得一声“住手。”
一颗石子破空而来,听这风声劲道却比之前陈梅二人又大了几分。
一个身影飞跃而出,一杖便向梅超峰眉心点去,若是她不变方向,只怕这一记就要穿额破脑。梅超峰心中大惊,一个打滚躲了过去,来人又跟着一杖点出。
陈玄峰见此人出手来势凶猛,心念梅超峰安全,大叫一声“贼婆娘心!”飞身上来一掌击在短杖上,当的一声隐隐竟有金铁相击之声,三人顿时战做一团。
江清波知道曲三出手了,抹了一把冷汗,缓缓站立了身子向场中望去。
只见三人身影纷飞,铜尸出招刚猛,掌法大起大落,铁尸身形鬼魅,专寻着丈夫出招之后敌方的空隙下手,招招狠毒。
而曲三短杖挥起,更不时借着对方掌力腾空而起双杖同时点出,丝毫不『露』下风,杖法之中却是有着剑法的路数,刺、挑、挥、抹,虽然身残,竟和二人打了一个旗鼓相当,一双短杖矫若游龙,直接将三人包裹在一个圈子当郑
陈玄峰与梅超峰慌『乱』中迎敌,也未曾注意对手长相,兼他二人尚不知黄耀师打断其他师兄弟腿的事,只知道对手是个跛子。
交手过程中心中大骇,二人都想到此人身有残疾怎生如此撩?我夫妻俩行走江湖,何曾遇见过二人并肩还被『逼』落下风的?交手片刻更觉得对方对自己武功颇为熟悉,出手之间双杖内力到处自己的掌指便被黏住,打的束手束脚。
二十余招打下来,陈玄峰想到一事大惊失『色』,一掌挥出『逼』了个空隙,跳开叫道:“这跛子用的乃是玉箫剑法!不知是哪位到此?”
梅超峰闻言也大惊,曲三趁机一杖自左而右划将过来,『逼』的她跳起躲闪,又在她身处空中无力可借时另一杖点出,击在梅超峰掌上,打的她向后翻了个跟头,然后借力后跳,落在江清波身边。
曲灵峰双杖驻地咳嗽了一声,道:“陈师弟,梅师妹,我见二位别来无恙,倒是欢喜的紧啊。”这句话却未带愤恨,语气只是十分萧瑟,江某人听在耳中顿时觉得此中又有八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