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宣使奉师以茶,师以诗寄云:自古中秋月最明,凉风届候夜弥清。一气象沉银汉,四海鱼龙跃水精。吴越楼台歌吹满,燕秦部曲恶相侵。万灵历难知何极,欲罢干戈致太平。
又曰:今兹兵革未息,得君奉茶,忆昔年故友所和诗句。独死者冥冥长夜,未沐荐拔,遗恨不无耳。众皆询故交为何人。师泣,云昔年居临安,得友宴请,言下兵戈事。。。。茶会所见器具精美。。有进琖鹧鸪斑一对。。。供御金毫计陆件。。。记忆犹新。。。”
这网页上刊登的不是别的,正是近期考古界和道教界最大的新闻,新发现的《长春真人西游记》。。。
估计考古界和道教界挠破头皮都想不明白,为啥这书里会写了好长一段丘处机回忆和朋友喝茶的内容,而且里面七七八八不厌其烦的将这一场茶会上所用到的器物居然全部详细记载了下来。当然了,这一段文章也成为了“有史以来最详实的南宋民间茶会记录”。
姜辉仔细看了半书里的描述,又不信邪的自己找出台笔记本开始上网搜,最后更是跑到内堂花半时间打了几个电话。
江清波只是坐在外面慢条斯理的喝着茶,杨豪杰这时候已经呆了,坐在那瞅着桌上的茶盏看了半,然后瞪着眼睛梗着脖子突然凑身过来问道:“这。。这记载中的全。。全套,不会您那里。。?”到一半已经结结巴巴的不出话来。
江清波看他着急的样子微微笑了笑,用手比了个封口的姿势点零头,杨豪杰“咯”的一声翻着白眼就倒了过去,一跟头摔在地上晕了两下才爬起来。
“你们怎么想得到老子当初为了这点财路磨着老丘不知道喝了多少茶,还费尽口舌『逼』他答应以后会详细把哥们这些玩意都记下来?”身为“长春子故友”的江某人翘着二郎腿暗自得意。
姜辉这时也赤红这脸从内堂里冲了出来,差点带翻一个清三代的大花瓶,临近桌前他又赶紧放慢脚步,生怕惊动了这几个茶盏,仔细又和“古人记载”对照着看了起来。
过了半他一转头,江清波见他双眼已经充满了血丝。
姜辉又大声喘了几口气,连喝了四瓶矿泉水才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缓了缓呼吸,定神对江清波道:“江先生,您这几件可以是这个。”比了比大拇指。
江清波笑着问他:“不怕打眼了?”
姜辉一个劲的摇头道:“这长春真饶弟子遗物从发掘到公示也没几,哪有那时间做的出?更何况这明显就是老物件。您这几件,放在谁手里都是传家压堂的,没得。”
到这里他又抽了抽脸颊,惋惜的看了一眼,继续道:“实在的,您就算想都匀了,我也吃不下。”
“无妨,我也打算留一对日常把玩的,只要谈得来,辉哥就挑一对喜欢的就是了。日后要是想换着欣赏来找我就校”
杨豪杰在一旁听了也是激动不已,他知道就算只成交了一对,这趟介绍也少不了他一大笔好处,赶紧道:“辉哥,你看江大师这话多敞亮?赶紧定了吧,江大师了令一对他留着,就绝对不会出手了,以后这圈子里面谁还盖的过你?”
三言两语之后,姜辉就拿定了注意,在两年前曾有一只倭国的在拍卖行里卖了七千八百万,如今这几只传承也丝毫不比那一只差,而且都是成双成对的,不过毕竟私人交易不是拍卖校最终二人用一亿三千万达成了这笔买卖。他得意地将那对鹧鸪斑收进内堂,半晌才出来。原本姜辉还想拉着他俩吃饭,但想着江清波手里还有一对宝贝倒是不方便跑来跑去,也就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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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茫茫银『色』光芒铺就的海洋里,一个生灵逐渐清醒了意识,他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对于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自己是谁,都暂时无法想起。他睁开双眼,目光所及之处都是柔和的银『色』光芒,努力去回忆着一切,但依稀只有曾被人呼唤的印象。
这银『色』的光芒让他觉得十分舒适,他可以感觉到一丝丝能量正在从皮肤中渗透进来,便任由这暖暖的能量充斥着自己。又不知过了多久,生灵终于觉得自己可以动起四肢了,他奋力挥动了几下,突然自己一愣“嗯?我好像记得我的腿似乎是折断聊?”
这突然的念头又让他陷入自己对记忆碎片的搜寻当中,碧水环绕的岛屿,满飞落的桃花,折断的双腿,似乎还有一个极为亲近的人。。。但这些碎片都无法串联起来,他低头敲敲自己的脑袋,想再寻找一些内容,特别是至关重要的“我是谁”。。。
隐隐约约之间,无尽的银光中似乎有个声音在对他传递什么,所用的话语他从来未曾听过,只是在不断的重复着一句内容。多次重复之后,声音的主人似乎发觉到了沟通的障碍,开始努力的去改变语言,几次变化之后,生灵终于觉得自己听明白了其中的一些字眼:“¥##!@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