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不想让它们成双成对,陆大哥他也没送我两个啊。
“那我收着,鸡血玉难得,这两块又是极品,我把它们放在那个地方蕴养,留等哪天真正得用的时候。”
“好。”
顾少钧打着方向盘拐弯,懊恼地皱眉叹气:“这天也黑得太快了,一天就这么过了?我们还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小曼眼珠子转了转,闲闲道:“想说什么现在可以说,还想做什么?天都黑了,明天起早点再做也不迟啊。”
顾少钧咬牙:小丫头,故意的吧?
眼看魔爪又伸过来,小曼笑着躲开:“师傅,麻烦敬业点好不好?大马路上要专心开车!前方五十米请左转,乘客到站要下车了,谢谢!”
顾少钧往前开了十几米,却忽然把车子靠边停下来,小曼惊讶:“咦怎么不走了?还没到呢。”
顾少钧呵呵笑:“就是不能到啊,到了乘客下车,师傅怎么办呢?”
“那、那也不能停在这儿……”
“现在得听师傅的,一会全听乘客的!”
小曼:“……”
怎么有种不妙的感觉?
一阵晕头转向,尖叫声中身子腾空,很快被紧紧搂进炽热宽阔的怀里,她熟悉的、专属某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某人像缺氧的溺水者,又像长时间行走在沙漠里早已饥渴难耐,灼热的嘴唇一触及柔嫩粉唇,立刻攫住没命地吸吮,小曼被他吸得险些窒息,稍稍得以松开一下,看着她喘了口气,那人又低俯下身子,张嘴含住心爱的甜蜜红唇,轻咬慢吮,细细品尝享受,怎么也不愿放开!
等到终于从他怀里挣出来,小曼无意中扫了一眼后视镜,顿时目瞪口呆:这嘴巴红肿肥厚、头发蓬乱活像哪个草堆里爬出来的小疯子,绝对不是她!
小曼欲哭无泪:“我怎么回家啊?”
顾少钧忙安抚,变戏法似地不知从哪里摸出个保温杯,拧开递到她嘴边:“这是绿茶,茶汤不烫,我试过温度,你含着漱漱口洗洗嘴巴,很快就消肿,用别的会有药味,绿茶没味儿!”
又从口袋里掏出把精致小巧的牛角梳,略笨拙小心地替小曼整理头发。
一切打理好,用了二十分钟,虽说没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嘴唇还是有点微肿,看着可是顺眼多了。
小曼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暗想这时候家里客厅开的是壁灯,灯光柔和,应该瞧不出什么,自己借口回屋换衣服,把顾少钧扔客厅里回话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