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见过冯辉的妻子林青青三次,知道她是个温柔善良很好说话的女子,与冯辉打交道则有好几年,两人算是忘年交,因而不打招呼直接带夏蜻蜓去他们家做客,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夏蜻蜓并非不懂事,只是因为投契想跟自己多相伴些时间,毕竟两人各在一方,各有工作学业,分别后要想再会面得等好久,如果换了别人,夏蜻蜓未必肯相随。
冯辉之前给了地址,顾少钧循路开车到了一处单位家属大院,冯辉早在大院门口等着了,先笑着和顾少钧打招呼,又向夏蜻蜓点头问好,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拉小曼下车,也顾不上某人冷浸浸的目光,只管把小曼拖走,一边回头交待:“二位稍等几分钟,家里没有酒了,我们去那边小卖店买两瓶,很快就回来,很快就回来啊!”
走出几步远,小曼挣开他的手,看着他道:“买什么酒?你明知我家顾少钧穿着军装开车出来的,肯定不喝酒,我们女的也不喝,你自己一个人喝啊?这借口也太假了,有什么话要交待我,赶紧的吧。”
冯辉干咳几声,嘿嘿笑:“还是我们小曼明察秋毫啊,那个什么……咳咳!一会进屋见着你青青婶,呃,是青青嫂子了啊,能不能别提那天的事情?”
“哪天啊?什么事情?”小曼假装不懂他说什么。
“哎呀,就是前两天,在那个翠竹路,公共汽车站那里,你、你看见了我!”
“哦,对啊,我是看见你了,看见你开车送一女的去那条街,两个人在大马路上说说笑笑玩暧昧还挺高兴的,你还送她水果和酒,让她拿去孝敬她表姨和表姨夫……这怎么啦?有什么问题?”
冯辉急得跳脚:“求你了小祖宗,可千万不能这样跟青青去说啊!”
“不能说啊?为什么呀?”
“因为……哎呀反正就是不能说!”
“出事了吗?让我来猜猜看:你不听我老人家的劝告,继续和那个大灯泡孤男寡女地同住一屋,最终做了对不起青青嫂子的事情对吧?然后今天青青嫂子回来了,但是她还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冯辉无奈苦笑:“就别瞎猜了,你想的根本不对!我坦白告诉你:你那天的推测确实有道理,是我们夫妻心太大引狼入室了,赵玲真不是个东西,她……就是那个晚上,半夜她直接钻进我房间差点就……唉!这种事不好跟你细说,我是非常恼火的啊,第二天就把她赶走了!”
小曼听得一头雾水:“那你和她之间,到底怎么样了?”
“当然什么都没发生,我是不可能让她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