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长和王雷面面相觑,天爷啊,这些默不作声的都是韩王护卫吧?什么是快如闪电?今儿个算是亲眼见到了,值!太值了!
大汉杀猪似的叫,熊孩子哭声震天响,音量惊人,阎王氏这才吓醒了,扑到沈芩面前:“钱公子,您行行好,放了我相公和儿子,我们保证不挡路。”
沈芩用最快的速度,掀了他们的衣物看皮肤,再次确认确实健康,掏出一块绿色布料系在正门和侧门上。
“坊长,王大人,他们的身体都不错,没有染上疫病。如果有什么杂事要人手,可以让他们做。”
“阎王氏,看好你家人,等本公子抽出时间来,就给你看眼睛。”
“你们都给老子等着!”大汉被摁在地上,还脸红脖子粗地嚎,“你个臭婆娘竟然敢求饶,丢老子的脸,看老子晚上抽不死你!”
阎王氏的黄脸立时煞白,浑身哆嗦。
“赵箭,废他两条胳膊!”沈芩异常平静地要求。
“官府伤人啦!救命啊!”
赵箭还没动手,阎大汉又一阵杀猪似的叫。
“韩王殿下有令,擅自阻拦调查、诊治的刁民劣妇,本公子有先斩后奏的权利。这是殿下亲赐的匕首!”沈芩掏出袖中的匕首,抽出半截,寒光闪闪。
赵箭立刻动手,卸了阎大汉一条胳膊:“赵某人最恨打婆娘的孬种!”
“啊!!!”
“你们这些小兔崽子,都看清楚了,敢学你们怂包窝囊废的老子,这就是下场!”赵箭恶狠狠地瞪着三个胖墩。
护卫们整齐划一地放开,看他们仿佛在看死人,竟敢对钱公子动粗?
除了阎王氏,这一家都瘫坐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叹。
阎王氏生怕钱公子转身不理人,拍着胸脯说:“坊长,王大人,钱公子,我们都是粗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坊长,有什么重活累活,尽管吱声,我们一定去。”
阎大汉又凶相毕露,却在瞥见赵箭抹脖子的手势,生生憋回去了,哼了一声,扭过脸去。
“坊长,麻烦你把两张画纸上的需知,告诉他们知道。”沈芩实在懒得费话。
坊长立刻让他们进屋,这样那样告诉完,急忙出来提醒沈芩:“钱公子,可以去下一家了吗?”长舒一口气,能把这户人家制得服服贴贴,真是太好了。
众人翻身上马,急驰而去。
坊长抹去额头的汗:“钱公子,其他家都不会再这样了。”
沈芩向坊长微一点头:“坊长,王大人,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