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悠悠的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弄成了一个盘坐的姿势,置身在一间石室之中。
这间石室应该是位于山腹之中,空气不甚流通,让浑身麻痹,无法御使灵气的老道略感憋闷。
“别浪费力气了,动是没办法动,不过说话还是能说的。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追我,而且一见面就痛下杀手了吧?”
“啊!”直到此时,老道才彻底反应过来了什么回事一般,惊骇至极的大叫了一声。但旋即看清站在自己身前不远处,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田乐,他就又马上很是光棍的冷笑了起来,“要杀便杀,想从我口中得知什么,却是痴心妄想。”
“好!”
让老道没有想到的是,田乐面无表情的说了这两个字之后,居然是也根本不多说什么,也不管他,转身走了出去。
片刻之后,却是只见田乐拿着一个墨绿色的小丹瓶又走了进来,然后掏出一柄银色的小刀,在丝毫没有反抗能力的老道划了一道小口子,然后将这个小丹瓶之中的数滴药液滴在了他的伤口之中。
之后田乐又面无表情的在他身前的空地上丢了十几具妖兽的尸体,然后就一语不发的转身离开,脚步声渐远,似乎是自顾自的去做其它的事去了。
只是过了片刻,脸色惊疑不定的老道就痛苦至极的不停惨叫了起来,那滴在他伤口之中的药液,竟然好像在他的体内形成了无数根火烫至极的细针,不停的在他体内穿刺一般,痛得他有种头皮都要炸开的感觉。
这种体内被无数火针穿刺的剧痛一直持续了一个时辰,才慢慢的消失。
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只见面前地上一头妖兽尸体上无缘无故的出现了一个血洞,然后咕咚咕咚,这头妖兽的被慢慢的吸光了。之后,又是一头妖兽的同样出现了一个血洞,也被吸取一空。
在这寂静无声的宽旷石室里头,这样诡异的景象简直压得本来就已经有些虚脱的老道喘不过气来。
而片刻之后,脚步声响起,面无表情的田乐又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片血迹斑斑,似乎刚刚从什么妖兽身上割下来的兽皮。
紧接着,他又很有兴致一般,在老道的手上切下了一片肉来,从囊中取出了一瓶白色的丹液,倒在了老道的伤口上,然后将这张兽皮往老道的伤口上一贴。
做完这些,田乐就好像连问都没兴趣问一下,在老道怨毒至极的目光中,转身走了出去。
大约半炷香的时间过后,老道就又鼓着眼睛不停的惨叫了起来,他的伤口处非但麻痒难当,而且让他心里恐惧至极的是,那张兽皮竟然似乎开始慢慢长在了他的身上。
“老头,你肯定这些手段有用?”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中,站在地火炉房之中,一边在炼制自己的成套法盾的,一边问老头。
“当然,许多修士死是不怕的。但要是感觉对方似乎根本不是想问你,就是十分变态,兴趣勃勃的以折磨他为乐。不时的在他身上弄点新鲜的玩意,折腾折腾他。他的心里就会受不了,就会把什么都说了。”老头很是肯定的说道。
“就看这个家伙能撑到什么时候了。”田乐点了点头说道。
只不过连续十数个时辰的折腾下来,又被田乐用毒针刺了一回的老道的嗓子都已经哑了,尖叫起来的时候带着破壳声一般,非常的难听。
老道也是觉得自己遇到异常变态的人了,本来他是不怎么怕死的,但是没想到对方似乎根本就不想问他什么事一样,压根就是一副以折磨他为乐的样子。这十几个时辰下来,对方已经乐此不疲的换了五六种方法来折磨他,把他折磨得****的,可居然都根本不问他什么。
老道一看田乐进来就顿时死命的尖叫了起来,“我求求你不要再折腾我了,给我个痛快好不好,我说,我什么都说!”
还没等田乐想好要问什么,自己就从头到尾的把事情全交代个一清二楚,原来着老道也是青血组织的人,受灵鹫宫之托监视新月城丹坊,以防端木雅联系外界,而天水门和极乐宗早早就联合一起瓜分珍丹楼,八天后就要接端木雅回极乐宗。至于灵鹫宫也早就暗中投靠了极乐宗成了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