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没有见过宋凝香，但宋凝香是大家族的子弟，保养一点不错，而且，按照武者的情况，宋凝香这个年纪其实也不大。然而王琮和宋凝香，这是他之前怎么也想不到的。

秦依柔点了点头。

“之前，我说之前王琮有这种爱好吗？”裴恒问道。

秦依柔摇摇头。

“那之前王琮有喜欢这种成熟女人的爱好吗？”裴恒再次问道。

“没有，从来没有过。”秦依柔摇摇头。

“这就太奇怪了。行事作风变了也就罢了，现在连喜欢女人的这种爱好也变了？这一个人的变化有可能这么大吗？”裴恒傻眼了：“这天下间除了王琮之外，还有人能够有这么大的变化吗？”

“有。”秦依柔点了点头。

“谁？”裴恒问道。

“你。”秦依柔看了裴恒一眼，说道：“在平时你结婚之前，也是花天酒地的，但现在……”

说到这里，秦依柔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我……”

裴恒想说什么，但最后什么都没说。因为他是知道他的前后变化非常大的。

不过，他的变化不是一夜之间变的。

前世，如果不是因为家庭的变故，如果不是修真界千年的经历，他是绝对不会有这种变化的。但，王琮有这种经历吗？

裴恒想说服自己王琮可能有这种经历。

但最后仔细的想想，他觉得这可能性不大，或者没有可能性。毕竟，像他这种极端的经历和变化不是任何人能够拥有。

这种经历在裴恒看来在整个宇宙都不到万万亿分之一。

“裴少，难道我说错了吗？”秦依柔问道。

“秦小姐，有一点你要明白，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我和王琮经历的不同。”裴恒摇摇头。

“为什……”秦依柔刚想问为什么，突然之间注意到了裴恒的眼睛。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

那是一双历经沧桑的眼睛。

在这双眼睛中仿佛能够看到世界万千。

秦依柔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的眼睛会是这么的精彩。

哪怕是饱经沧桑的百岁老人，哪怕是历尽磨难的绝世英豪，眼睛之中也不可能有这么精彩的眼神的。

这是裴恒的眼睛吗？

裴恒，怎么可能有这种眼神。

“人的性格行事作风哪怕在改变也可以找出相同之处的，这王琮前后的变化你觉得相同之处在什么地方？”裴恒问道。

“相同之处？”秦依柔愣了愣。

“对，就是相同之处。”裴恒知道自己有很大的改变，但哪怕他再改变，有些东西也是改变不了的，哪怕他在外人眼中伪装的再好，在家人的面前露出的是自己的本性。

就如朱鸳鸯。

虽然和当初第一次在巫神秘境见到朱鸳鸯的时候有些不同了，但前后两个朱鸳鸯之间，还是可以看出一些本质上的相同之处的。

“这个……”

秦依柔想了想，说道：“按照我收集的资料，王琮前后没什么相同的。”

裴恒说道：“所以，我也有了一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