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段泽不耐烦抽烟的时候,快速收拾自己。
她随便抓到一个黑色披肩,给自己裹严实。
打开车门,“段律师,再见。”
找了个小破旅馆,躺了一晚上。
又跑去打完消炎针,干洗了那件披肩。
还没等她抽空送去,一个陌生电话打来。
“江俞夏,你竟敢拿走我的东西。”
江俞夏想起那件黑披肩,说自己打算先找房子,抽空给他送过去。
可段泽想立马给她撇清关系,“你地址发过来,我让助理去拿。”
她哪儿好意思让人看见她落魄样儿,衡量半天,打算给他送过去。
虽然不情愿,但段泽还是说了地址。
到达江城最高档的律所,刚上电梯。
就被挤到角落里,里面全是西装革履的律师们。
“咱们段律师,喜欢的人到底是谁?怎么没见他公开呢?”
另外一个律师环视一周,没看见被人群淹没的江俞夏。
压低声道,“听人说,好像是死了,从那以后,段律师就更阴沉了。”
刚才爆料内情的人,继续道,“听说,他那辆车不让人坐,就是因为他女人生前坐过。”
“据说,经常有加晚班的同事,看见他坐在车里,抱着一件黑色的衣服出神儿。”
江俞夏哆嗦一下,手里拎的披肩瞬间跟一座大山似的,太沉重了。
怪不得,一直跟她撇清关系的段泽,竟然主动打电话朝她要披肩。
电梯门开,等其他人走后,她刚迈出去。
就看见满脸包纱布的段炙凛,叼着烟,一脸不耐烦的要上电梯。
“卧槽!江俞夏,你他妈别跑!”
不跑?等着被弄死啊。
江城段家是权力顶峰,段炙凛这长孙更是嚣张跋扈,没人敢惹。
就算今天段炙凛当众弄死她,恐怕段家也有一百种办法为他洗白。
她一个小平民,撞的头破血流都斗不过姓段的。
不过,据说段炙凛特怕他小叔。
“你给我站住!”
被逼到角落里,江俞夏慌乱不已。
“到处都有监控,你最好别乱来。”
段炙凛扔掉烟头,冷笑一声,“江俞夏,你他妈的来律所,是要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