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嘴角抽搐,“妈的,什么东西,敢教训我家老头,看我不弄死他!”
张牙舞爪的往上冲,被沈非流给揪住后脖领,“别冲动,先走。”
沈非流带着他俩,迅速的上车,脸色凝重。
薛少一脸阴沉坐在车里,江俞夏则是一脸苦笑。
段泽真是可怕,像个大鼻涕虫,甩又甩不掉,弄又弄不死。
她区区一个普通女人,怎么跟权势滔天的人物抗衡。
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鱼死网破。
后半夜,三个人到了江城地界。
沈非流把人安排在他最隐秘那栋房子里。
段宅。
金碧辉煌,灯火彻夜。
郝助理站的笔直,“段总,据咱们的消息,夫人已经回了江城。”
“只不过…”
段泽一个凌厉的眼神儿,郝助理立马道,“好像是,住在沈总家里,那个地方保安系统太严,咱们的人进不去。”
抢不回来。
那就,哼哼。
段泽阴鸷一笑,“是吗?既然进不去,那就引出来。”
引?怎么引?
你当夫人是小鸟,撒把苞谷面儿就上钩?
长手指在膝盖上,有节奏的敲打,他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郝助理打了个哆嗦,段宅没有了夫人,感觉跟冰库一样,冷的瘆人。
夫人啊,别跟段总生气了,赶快回来吧。
“给我拟一份诉讼状。”
郝助理点头,“好段总,要告谁?”
段泽笑了,“江俞夏!”
江…夫人?
郝助理感觉天旋地转,看不懂这剧情了,段总,竟然要…
“段总,您是不是要考虑一下,也许,夫人吃软不吃硬呢?”
段泽眸光里阴暗翻涌,胸中戾气来回冲撞。
在森林那些天,他都变得不像他自己了,软弱,妥协,甚至卑躬屈膝。
都挽回不了她。
“照我说的去办,江俞夏她吃硬不吃软!”
就得打断她所有的妄想!折断她的翅膀,让她知道。
全世界,只有他段泽,才是她最应该臣服,依靠的人。
郝助理走后,段泽回到房间。
洗了个澡,裹着浴巾出来,站在穿衣镜前。
优美顺畅,无懈可击的身材,还有那张颠倒众生的脸。
再加上,他生来就高贵,后来手握雄厚家产。
追他的女人,不说成千上万,但也是全上流社会。
最被推崇的首选,可即便这样,江俞夏还是不喜欢他。
难道,就因为当年那几个该死的误会?
他承认,他有错。
但他犯的错,罪不至死。而且,都是以为太爱她,才会认错人。
“江俞夏,江俞夏…”
这个女人,是蚀骨毒药,一旦沾上,念念不忘。
他勾唇一笑。
得不到,他宁愿毁掉,也不会便宜别人。
裹上衬衫,穿戴整齐,上了车。
司机请示他去哪儿,报了地址之后。
车子停在一个市区一个安静的别墅前,透过层峦叠嶂的树木。
一眼就看到,那栋最漂亮,但足够低调的别墅。
他勾唇笑了,“灯还没熄,应该还没睡吧。”
司机愣住,“啊?谁没睡啊段总?”
段泽伸手,“把望远镜给我!”
司机更懵,突然想起,临走前,郝助理确实给他一个望远镜。
战战兢兢拿给段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