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贴身去照料。
这下,没人能伤害到江俞夏了!
正在她攥拳不忿之际,沈非流从车上下来。
怒气冲冲,“段泽呢,把他叫出来!”
姜柔嘲讽一笑,“我还想让他出来呢,你有本事,自己想招去!”
说着,转身要走。
突然听到一声冷漠的声音。
“姜柔,你进来!”
姜柔愣住,转身一看,是段泽!
她兴奋的露出一排小牙,看吧,段泽改变心意了。
果然,江俞夏算什么,跟个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还是她姜柔,温柔体贴,大方漂亮,男人都喜欢她这样的。
得意的往前走,正幻想着今晚没准儿跟段泽能睡一块。
突然,一阵风从她身边掠过。
在狱警的一片吼叫声中,两个男人打的难分难舍。
因为段泽两手拿着被子,吃亏的承受了一拳。
舌头顶了顶脸颊,吐掉一口血沫。
他横了一眼狱警,“谁都别管闲事儿。”
姜柔吓的吱哇乱叫,拼命劝说让人拉架,可谁敢违抗段总的命令。
沈非流的身手,出乎段泽的预料。
相比一年前的弱鸡,他竟然会很多专业性的动作。
明显,是经过精心的训练过。
想到沈非流是为了江俞夏,才去练散打,他心里更不痛快了。
于是,招招往要害上招呼。
最后,实在打的动静太大,怕捅到上面去。
狱长让人拉开他俩。
其实,还是沈非流处于下风,脸上青紫了好几块。
他吐了口带血的唾液,赤红怒视段泽,“你给我等着,咱俩没完!”
“要是江俞夏在里面,少一根头发,我烧了你的段氏!”
段泽勾唇冷笑,“就凭你?”
“少做梦了沈非流,我之所以一直没弄你,就是看在你治好了江俞夏病的面子上。”
他歪头一笑,“但你,可别挑战我的耐心!”
沈非流咬牙,大门哐当一声关了。
姜柔还没来得及进去,气的跺脚咬牙,怒气全撒沈非流身上。
“都怨你,你没事儿招惹阿泽干什么!”
沈非流不屑嗤笑一声,“叫的倒是怪亲热,他从始至终,看都没看你一眼。”
说完,留下歇斯底里的姜柔。
坐在车里,他掏出一根烟。
当医生多年,他从来不抽烟。
可遇到江俞夏之后,他却隔三差五,点一根烟。
只是为了想她想的难受的时候,抽一根儿,呛呛嗓子。
咳的天旋地转,就没时间再想她了。
车窗被敲响。
他烦躁的降下车窗,浓烈的烟味儿,呛的姜柔嫌弃的捂鼻子。
“有事儿快说!”
姜柔嗤笑一声,“借烟消愁?真没出息。”
“友情提醒你一句,听我的人说,你喜欢的心尖儿发颤的江俞夏,疯了。”
沈非流目光陡然阴戾,“你再说一遍!”
姜柔嗤了一声,“你有毛病吧,爱信不信,反正,一个疯子在里面,你想想,得多好玩儿!”
她目光里的毒辣,沈非流一眼看穿。
咬牙质问,“是谁把她弄疯的,你还是姓段的?”
姜柔挑眉,“你觉得,我有那个本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