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程妈很失望，顿了几秒又热切地说，“既然能常约，你以后就多约几次，打车费妈给你出！”

程然停住脚步，十分无语地回头，没好气地问：“妈，你连话都没跟人说过一句，到底从哪里看出他好了？”

“看面相呀!”

“……”程然满头黑线，嘲弄道，“要不，你明天在早餐店门口摆个摊吧？”

“你这死丫头，妈跟你说正经的！”程妈抬手朝程然背上轻轻一拍，嗔责道，“虽然现在的坏人，乍一看都掩饰得很好，但多看几次，眼神和气质就会露馅……你别不信，妈活了这么多年，看人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那又怎样呢?”程然的声音有点尖利，唬得程妈一愣。

她吐出一口胸中浊气，稳住声音，淡淡说：“妈，我现在只想把工作做好，其他一概没心思。你以后别随便一点事，就拿来胡思乱想。”说罢，也不等程妈回应，头也不回地进了小区。

那件意外已经过去五六天。

一开始，许墨言还试图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般跟她联系，她不想看，更不想听他那些轻描淡写的解释，就拉黑了他的电话，还把他的微信设置了消息免打扰。

这几天她很忙，渐渐就把他丢一边了。

虽然知道自己这样做有点忘恩负义，但她眼下不想跟他再有纠葛，宁愿当只鸵鸟，躲起来好好冷静一下。

只是，事情总是喜欢扎堆来。

第二天，夏坤又不在公司，程然按司雨说的，把两个方案都交给了李秘书，就直接去了也位于东正街的弦牌旗舰店。

已是月末，又逢周五，她跟何轻远一起将店里的库存，粗盘了一遍后，就到了午饭时间。

正跟导购们讨论叫哪款外卖时，两个打扮精致的女人，一前一后推门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