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平在送走楚凌云时,特别说道:“宸王殿下,恕老奴多嘴了,殿下与陛下虽然父子情深,但还是要注意措辞!”
“谢伍公公提醒,本王心领了!”
楚凌云拱了拱手,真心诚意地说道。
伍平哪敢受他的礼,着急忙慌的拱手躬身:“老奴希望陛下与王爷和睦,心无芥蒂,大夏国代代传承,永远昌盛……”
在楚凌云转身离去后,伍平的腰背还没有直起来。当其的背影只剩下一抹黑点后,伍平才站直了身体,挥手抹了一下额头残存的虚汗。
伴君如伴虎!还是少说为妙啊!自己即便有心偏向少年人,怜惜他年幼丧母,但也不能就因此忘却了自己只是一个奴才,在某种时侯,多余的关心就是让自己致命的契机。
“伍伴伴,送走了?”
“……送走了!”
“伍伴伴,你说说,朕的十一皇儿的心底,是不是隐隐责怪朕?怪朕没能查明其母妃的死因?”
“陛下,惠妃主子不是病死的吗?还有什么需查明的死因?”
“是啊!朕的惠妃就是病死的,是朕多心了!”
夏皇喃喃低语着,再次坐到书案前。
身为皇上,似乎只有牢牢的抓住手中的权势,才能让他心安。
“下臣叩见陛下!”
小六子稳步走入,对着夏皇双膝跪地,抱拳一拜。
“小六子,快快请起!”
夏皇见了英气勃发的小六子,竟然再一次站了起来,从书案后走至书案前,满眼兴味地道:“快说说,那小丫头在忙什么?”
“禀陛下,其正忙着拆房子!”
“拆房子?为什么要拆房子?”
“禀陛下,其拆房子是为了重建冲凉房与茅房,说是之前只单单改造出了心仪的厨房,这一次,要趁着天寒地冻到来之前,把心仪的冲凉房与茅房改建出来,为此,还特别接纳了对面伯爵府的世子爷做监工。”
“哈哈哈……那小丫头的眼光真是特别,竟会想到请一个傻大个做监工,他有这个能力吗?”
“禀陛下,其这么安排时,吕少将军也提出过同样的质疑。”
“吕少将军?”
“禀陛下,是宸王府的少将军吕良,据说自陛下口中的小丫头搬进彤苑后,一直住在彤苑。”
“……呵呵呵……有点儿意思!”
夏皇稍加思索,抬手回归到忽略过的拆房子问题上。
“小六子,你确定小丫头拆了房子只为了建造冲凉房与茅房?”
“禀陛下,臣确定!”
“那她把房子都拆了,住在哪?”
“禀陛下,没有都拆,只准备拆两处小院子的,后来在宸王殿下的建议下,拆了三处小院子,保留了三处小院子。”
“哦,意思是拆了一半,那还够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