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我是在摆酷吗?我就多摆一下……
张君雅也充满了期待的去看他,见他依然没有反应,不觉道:“这人什么意思?既然随意跑到你的院子里来,肯定是为了与大家一起玩的,既然是玩,就要放开了,开开心心的玩!
既然总绷着一张脸,摆着一副王者的架子,那当初又何必跃过院墙来……管彤,我想起来他是谁了!”
“他是谁啊?”
“他……不跟你说了,或许我猜想错了,你还是教我做操吧!”
“那……开始喽……注意跟着喊节拍哦……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
管彤与张君雅,一个教的开心,一个学的开心,那如银铃般的笑声,盖过正在打雪仗的三人所弄出来的动静,把他们的注意力也吸引了过来。
不觉间,楚凌云的身子也转了方向,面向她们,背着一只手,静静而立,冰削的面容上,依然无波无澜,但内心里,却充塞进一股暖意,在全身的血脉中穿行。
“调皮的小丫头,总是能让人感觉到温暖!”
“不玩这了,这是小屁孩才玩的!”
岳鹏飞嚷嚷一声,在双脚要窜出圈子时,又不觉缩了回去,忧虑着看向楚凌云,见他的注意力也不他们这边了,这才放心地跨出了圈子,走得离管彤她们近了一些,亦跟着学了起来。
管彤做的是读初中时做的课间操,确实挺简单的,反复教过他们多次后,一个一个的都学会了。
楚凌云是看着他们做了两遍后,被管彤强行拉进去,与吕良他们站成一队,再强迫地拉动他的手,慢慢地使他放开了,跟着做了几次。
他自然也学会了。
尚赫连从领裴小乙他们进去后,就没有返回来过,这也是在管彤的意料之中的。
不说他是那么喜欢做吃的,就是裴小乙他们,生拉硬拽的,也会将他留下,要不然,这一顿午饭就别想有得吃。
“这位公子,你也留下来吃午饭吗?”
管彤知道,楚凌云之所以不来这边蹭饭……现在似乎也不能说他是蹭饭的,因为尚赫连做饭做菜的原材料是由他出钱的。
楚凌云要给夏皇送餐,表达做儿子的一番孝心,就没过到这边来吃了,时间长了,他竟有些想念与彤苑的人共进餐的感觉——暖心!
只有在这里,是不用讲规矩的,却由然让他觉得心里轻松。
“……”
楚凌云很想回答“是”的,但沉吟片刻后,还是说了一个“不”字。
他觉得,既然开始了,就要坚持下去,只要酒楼开了业,再过几天,他应该就不用一趟一趟的往宫里跑了。
而此刻的夏皇,又已经在盼望楚凌云送的午膳了,亦在猜想:会是什么?
似乎,这是一件特别有趣的事情,每一顿都充满了期待,每一顿都会有不一样的菜品呈现,他的十一皇子,当真是用尽了心思,在这方面练就了十八般武艺。
不一定是他亲自动手的,但一定是他想出来的,真是一个聪明的孩子!
只不过,这聪明,是不是也用错了地方?
但有一项发现,却是让他由然惊喜的。
“伍伴伴,如果把大夏国的煤矿石都变成钱,那该是多大的一笔财富啊!你说,把所有的煤矿山,都收归皇家所有,这样的事情应该派谁去做?”
“陛下,您心里已经有了人选了,又何必再考老奴?”
“可……朕又觉得,那是一个很辛苦的差事,还有,煤矿山的发掘,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朕是不是不能太心急了?应等着有了这方面的人才,再行此举?”
“……”
伍平在旁边静静地立着听,就当夏皇是在喃喃自语。
“是应该等一等……”
夏皇觉得自己是太激动了!
自从知道那架山上的矿石不是有毒的,经过处理后是可以用来烧火取暖等多种用途的,他当真是激动得整晚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