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久,真就风闻有人要宸王殿下的命,越国公夫人第一时间猜想的就是,会不会是太子?
要不然,当下陛下为什么要刻意隐瞒这件事呢?
但想又不是,其女说过,当今陛下如今盯太子盯的紧,一言一行的,仿佛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不便轻举妄动。
那就不是太子。
那会是谁?
不会是……
这种想法一起,她就忙不迭地否定了。因为她觉得,其夫不只是那么说,也是那么想的。
这些年,也只有她一心一意帮着其女谋划,他当父亲的,从来都是看冷的态度。也只有那么一次,顺从了其女的意思,让小乙哥儿顶了误杀的罪名……
这一次,楚凌云用了最大的耐心来应对所来之人,长公主临回去时,还拉着他的手絮絮叨叨地说了好多话。
他虽不喜她的亲近之举,但也忍了。
等所有人都走了,楚凌云与任申他们才进了一趟在建农庄。
那时,管彤他们已被邓飞领着转去了牧场。等他们找到他们时,太阳已西沉。是以,跟着又返回了。
在返回的路上,管彤忍不住道:“太子殿下与太子妃这一次所赚的钱,宸王殿下估计要好久才能赚到?”
“管彤,关键不在这里。”
吕敏之这么一说,管彤认真看了看她,她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用这么看我,我会这么说,是因为我父亲告试我们一家子后辈说,不管外面风传什么,都不要妄议,英国公府不会偏向皇上以外的谁。
我只想表示,太子殿下此次所行之举,可能还有深意,我爹爹会来,也是随了大流,不会往那深一层意思上去考虑。”
“敏之表妹,既然你爹也说了,不得妄议,此时你如此说,在他人听来,算不算妄议?”
“我……我只想宸王殿下也卖一处地给我建农庄,节奏虽然跟不了,但总算也来得及。”
“农庄哪里不能建,为何非得此处?”
“大表哥这话问的就太过了,我一个女子建农庄,哪能独自寻地去建?再说了,在京城周边,还能找到离京城如此近的地方建农庄吗?
宸王殿下,我是真想拥有自己的农庄的,难道管彤行,我就不行?”
“吕敏之,我与你不一样,我有家等于没家,所以逼着我独立。”
“这一点或许不一样,但我们同为女子,从你这儿,我也看到了,作为一个女子,也是可以特立独行的,可以活出自己的色彩的。”
“但也很累的!”
“你很累吗?我怎么不觉得?”
“我很累的时候你没有见到……你看看我这张脸,要比你黑多少?”
“你是有意晒黑的,说那才健康!”
“你难道不觉得?我这是在自我安慰?”
“谁管你……宸王殿下,您就给我一句准话,得了您的允,我这就去筹钱找人工,争取在秋收之前,看到一点成效,等秋收之后,就可以追加人员,争取早一天建成,也好与管彤做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