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说他已经点过单了,还拜托了掌柜的,让他帮着催一催的,这怎么还不来?
说着说着,像是就要发作了,被邓飞及时劝住,说是这多味酒楼可不比一般的酒楼,还是不要轻易动粗的好。
“有什么不一般的?不就是一个勋贵子弟开的么?既是勋贵孒弟,却因为阿堵之物,论为低贱的商人,是为丢勋贵的脸,还有什么好显摆的?”
邓飞真想用手去捂他的嘴,心说:“燕大人,你是不是演得太过了?”
却听秦风武附和道:“管兄此言在理,勋贵子弟从事商业,最主要的,还不在于低不低贱一说,怕就怕勋贵这种特权阶层,用手中的权力经商。”
“秦公子此话在理!如果有特权的人去经商,可能也会挤兑得真正的商人没了用武之地,可在这京城里,已经屡见不鲜了。
敢问秦公子来自何处?”
“我打南边州府来,家里世代长辈,从大夏国立国起,就做些小生意,到如今,有了一些势头,本有意来京城闯一闯的,但也听说了,京城的生意,好像越来越难做了。”
“呵……”
燕青与邓飞同时尴尬一笑,心底却也摸不准,对方是不是如他们般,在张嘴胡说?却也因此对他的怀疑少了一份。
燕青不觉看向外面,邓飞更是起了身,走出包间一看,哪里还有郭襄儿的影子,再闪身进来时,面色都变了,稍稍对燕青一说,便着急忙慌的去寻。
燕青亦不觉一顿,心里直呼:大意了!他这点穴功夫,定得了郭襄儿一时,却也是到了时间,便自动解了的。
只不过,他虽不确定能定多长时间,但也知道不会这么短,不用想,郭襄儿是被她所要见的人救走了。
说来,还是秦风武的出现扰乱了他们,燕青由然对他又多了一份疑心,从而审视的看向他。
“管公子,你该不会以为是我的人虏走了那位小姐吧?”
而恰恰在这时,他的随从寻了来,看那随从的打扮,亦可以说是书童。
“管公子,我此次来京,就只有这位随从相伴,你看他,可有那本事?”
“说不定就有!”
秦风武的随从,个头虽不高,但显得很精悍,看年岁,像是二十出头的样子。
“我这……劝管公子还是赶紧去寻人的好,误了,终究是一条人命,想那位小姐,身份亦是不一般的。”
燕青满含深意的在他肩头拍了拍:“我也希望与秦公子无关!”
说完这一句,便闪身离开了,一边的女宾相张了张嘴,最终对还留在屋子里,满脸复杂之色的秦风武福了福身:“敢问公子,可还在这里用餐?”
“不了!”
秦风武领着随从离开时,却也留下了一淀银子,说是打赏女宾相的。
女宾相笑着收了,却又不死心地道:“这饭菜马上就要送来了。”
“那就留着等两位公子忙完了再来享用。”
说完这一句,也便带着随从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