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襄儿被点穴了,身子一动也不能动。
燕青心里很庆幸,没成想制服郭襄儿的,还是听了管彤胡乱所说的,然后认真去研习的点穴功夫。
燕青抱了抱拳,满眼戏谑地道:“这位小姐,还是这位夫人,到了这时,我与我兄弟都饿了,该去用饭了。”
然后又朝围着观看的人抱了抱拳道:“演武完毕,各位可以回去安心用饭了。”
而此时,掌柜的气喘吁吁跑来了,拱了拱手道:“这位公子,此处是用饭的地方,虽说配合着呈现一些娱乐节目给食客们,亦是一件值得称道的事,但刀剑相向终究不好。”
“掌柜的误会了,对方虽然用了剑,但我这,却没有用刀,您看,我用的,就是平常用来扇风的。”
“是啊,掌柜的,今天我们算是大开眼界了,你们这多味酒楼,饭菜香,酒也好,服务也到位,但若清出一个场子来,进行今天的这种演示较量,会让我们这些食客的酒量大增……掌柜的可以考虑考虑。”
“是是是!”
掌柜的满脸堆笑的应着,表示一定考虑,继而四方位拱手,请大家入阁用餐,说是娱乐虽重要,但填饱肚子更重要。
待一个个欣然转回包间了,还有剩下的人中,就有那么一位长身玉立地年轻公子,对着燕青抱了抱拳道:“不知这位公子使了什么神仙之术,便让这位如仙女般的小姐一动不动了?”
“这……既是神仙之术,自然不能轻易告之公子,得罪了,公子请便,我与兄弟也该去包间等着传饭传菜了。”
之前的一群人,或许他们识不得燕青,但燕青还是能将他们认一个遍的,都是京城各府的,只要稍加留意,便能了然。
就好比那伟哥,就是安平公主的外孙,只因是外孙,所以在习性上还算收敛,被人说了,也只是咋乎几下。
倘若换到竹屋那边的几位,可能就不是这样了。
而眼前的这位,燕青却觉得是一个面生的。
只是,多味酒楼开门迎客面生的多了,他也不能因为这,就对人家表示怀疑。
然,因为郭襄儿来了这,他又不得不在心底存一份疑心。
“公子说得固然有理,但在下还是不得不为这位小姐打抱不平。
既然这位小姐与公子是在切磋,公子为何把这位小姐还定身于此,接受正午阳光的暴晒呢?”
“兄弟,你觉得这位公子所说是否有理?”
燕青转而看向邓飞发问,邓飞愣了愣,燕青朝他眨了眨眼睛,可他实在没明白他是何意,面现迷惑之色。
“兄弟,之前,这位小姐借题发挥,可能是想让你做她的入幕之宾……”
“这位公子,你如此说就太过了!”
“呵……这位公子,想你也只是看客中的一员,我们之间终究发生了什么?又为何会打斗起来?想来你是不知道的,你又怎知我所说是不是太过了呢?”
“俗话说,观其形,便能知其人,这位小姐此时还头戴帷帽,便是守了女子不轻易抛头露面之礼。
而这位小姐与公子的打斗过程中,一直保持了一个女子该有的礼节,如此女儿家,公子岂能对其口出轻薄之言?”
“这位公子真是有趣!不过,我这也不得不敬佩公子的以貌取人之态势。
那就请公子细观我与我兄弟,是不是登徒浪子之流?”
“两位公子自不是登徒浪孒之流,因此,更不能在口头上去轻薄一个女子,从而降低了你们身上本应有的气度。”
“公子可认得此小姐?”
“我初来京城,自是不认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