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的奏请实为妥当,臣附议!”
英国公如此说了!
“臣附议!”
“臣等附议!”
“好!那就散了吧!”
翌日午后,吕敏之又特别跑了来,告知管彤这一结果,而且,她们真不用先去北营了,说是各营房都要重建。
管彤笑了笑,感慨的说了一句:“这次太子殿下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好像也是,但太子殿下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这样的话你也敢说?”
“现在这里,不就我们俩么!”
“如果隔墙有耳呢?”
“那肯定也是宸王殿下的人!”
“呵呵……好像也是!”
“管彤,老实说,你现在是不是有点开心?”
“我有什么好开心的?”
“宸王殿下的亲事不了了之了啊!”
“嗤!那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可没忘了,我现在已是定了亲的人,虽说有时侯与之交往过密了些,但也保持着一定的礼仪。”
“嗤!你就骗骗你自己吧!还别说,我今天心情特别好,一路过来时,看街道两边的所有景致都充满欣喜之感。”
“那……要不,我让你再高兴一下,陪你去岳鹏飞那拜访,看一看他宅子里稻子的长势?”
“嗤!我才懒得去!如果我这么寻过去了,我成什么了?”
“好像也是!可我现在就想出去溜达一圈,又觉得不能跑远了。”
“那我们去我大表哥那也是可以的,他那里的稻子更值得一观。还有,我大表姐生了一个大胖闺女后,我们也没有去看过,也可以去她那的。”
“兹姐姐那有些远了,况且,等她办满月酒时再去也不迟,那时候再看那大胖外甥女,应该稍稍有趣一些。
所以,还是去你大表哥那。”
“管彤,老实说,你是不是想见我大表哥了?”
吕敏之眉飞色舞地相问。
“是啊,我是特别想见你大表哥,你今儿真是来得太好了,要不然,我还不好意思去寻他。”
管彤说完,踮着脚,扬起手,在她的头顶拍了一下。
“我警告你,今后不要再扯这些。你之前也知道说——那我成什么人了?现在我问你,如果我像你说的那样,那我成什么人了?”
“是是是,我今后注意。”
“别跟我嬉皮笑脸的,你也知道,我们女子在这世上生活的难处。
所以,我希望你记住一句: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吕敏之听了,做出一脸深思的表情,然后反驳道:“如果只有我们如此想,她人却不如此想,又该如何?所以,你这句话用到家宅之中,根本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