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想把人都招集齐了,说是小小庆祝一下。”
“有什么好庆祝的?我等虽无欠账,但身上也没几个钱,就是应付起年节来,都只能马虎地过。”
“你能这样已经很好了,张二哥可就没你那么愉快,他父亲虽应下了那百分之一的事,但也没想帮他还钱。”
“他不是都还了吗?”
“那是算借家里的,只是不收利息。”
“如果我是他,我就懒得要。”
“说是这么说,张二哥也算了一笔账,他与其小妹的欠账,可能要还上两年,两年时间,利息也要好几百两。”
“算那细账做什么?相较而言,我情愿多付殿下利息,求一个心里痛快。”
“也不能如此说,几百两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况且,张二哥也想过,反正是欠家里的,他还或不还都在他。”
“我也听我父亲说了,转过年,张叔叔就准备把他的一位妾室扶正,为此,还特地问过我父亲意见。”
“这种事,越国公能说什么?”
“我也是这么想,但我父亲出人意料地表示,与其扶正家里的妾室,还不如再娶一房继室。”
“好像也对!”
“小妹,这方面的事你还是不要表达什么观点了。”
“六哥,无妨的,我与你家小妹之间说了什么,也不会对家里人说,更不会对外人说。”
“那也应少说多听。”
“六哥说的是,小妹记住了,今后尽量管住自己的嘴。”
“六哥,你总是这样,丫头又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你如此要求她,便不能让她痛快的肆放个性了。”
“呵呵呵……我的个性是没有个性,今天是这样,明天是那样。”
管彤说完,提醒任申他是来干什么的,任申笑说一与他们说道起来,竟把来此的最终意图给忘了。
裴小乙还是说没什么值得庆祝的,什么放大假,亦是与他无关的,他回到京城,面见过夏皇后,就开始放大假了,要到来年复朝才需去衙门报到。
任申说殿下让下面的人在南庄集市广场上燃起了多处篝火,准备通霄达旦的玩一场。还说他进来时,北庄那边也在准备,两处对着,都烧红了半边天,今晚肯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那我们快过去吧!”
管彤表现得很兴奋。
她想的是,既然不是在宸王殿下的庄院里,便多了一份自在与顾忌。还有就是,大家都紧张忙碌了这些日子,是应该好好放松一下了。
“丫头,我们之前所说的你千万别忘了。”
“知道了,我会在篝火晚会上对大家说的。”
“还是不要吧!我希望就我们俩人进行。”
“小乙哥儿,不管做什么,还是别越过殿下的好!”
“六哥,殿下不是有大事要忙么,我们要做的这种小事,还是不要让他参与了。”
“小妹,你也是这么想的?”
“没有,只有他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