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伯父,你们真想听我们唱歌?”
管彤终是扬起了笑脸,一派纯真的询问。
“那还用说!”
“那我们几个就再合唱一次!”
“还是邀上他们一起吧!我就是个混水摸鱼的,我爹爹听明白了,或许会失望。”
岳芊芊稍显不好意思地道。
“不会不会,乖女儿,你就大胆的唱,为父不管听你唱什么都会很高兴!”
卢国公说完,又是一阵哈哈哈地爽朗大笑。
“爹爹,您是不是很遗憾在这一群中,没有我的兄长?”
“爹爹不遗憾,也没想过羡慕你的几位伯父,别忘了,你下面还有两个年幼的弟弟。”
英国公说完,像是为自己后继有人而开怀大笑,笑过之后,也没忘了叮嘱吕敏之要多多与两位幼弟亲厚。
吕敏之笑着应了,但内心里却觉得,她那两个幼弟,说是她弟弟,却因为不是她亲娘生的,她便打心底里与之亲厚不起来。
他们家里,也不是没有其他庶兄,但也没见其父对他们同样看重。
她也曾明晃晃地问过,其父回答她说,一个人到了一定的岁数,才会懂得怎么去爱护子女。
吕敏之对这种说法不懂,只说其父不能太偏心。
她这么说时,被其母亲骂了,说她是越大越不懂事,曾经学的礼仪似乎也忘了,还说如果那样,便真不能放任她在外面野了。
吕敏之感觉得到,其母亲是认真的。好在其父亲跟着就圆了过来,说她现在这样很好,是他希望看到的样子,还说她给他长了脸,在勋贵中,他这女儿是独一无二的。
其母亲面上不认同,但也没再反驳,或者,这也就是其母亲经常念叨的道德纲常所致。
身为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随子。
吕敏之是听着这样的告诫长大的,随着学识的越来越丰富,还有名气的增长,在心底觉得她这是小小报复了这一说法的同时,却又矛盾地认同这一说法,只是现在……
管玥在一边默不作声,打眼一看,好像只有她与管彤没有长辈前来,就是任申,其父不能来此,他的长兄任武也跟着来了。
与之同来的,还有洪方将军。
管彤在看见他们时,亲切地叫着“大哥”“洪大哥”,意思好像一样,多了一字却就有些不同了。
任武很开怀,与之招呼过后,便与任申他们混到了一处,当然也拉上了洪方。
洪方依然寡言少语,站在一边,就好像是一个陪衬。
岳芊芊坚持要邀上他们一起唱歌,管彤便跟着陈说那样子,歌声听起来更有气势,还能增添层次感,还有诸位长辈亦是可以一展歌喉的。
说到唱歌,蔡杜两位大人却是来了兴趣,不说歌的韵律有多么特别,就是那歌词,他们有意弄明白了,认真研究一番。
是以,难得地过来对楚凌云拱了拱手,说是想了然歌词意境,亦想再次倾听他们歌唱。
在大夏国,擅歌者被称之为艺伎,是专供达官显贵们娱乐的,但达官显贵们附和同唱,却也称之为风雅之事。
杜大人还特好此道。
他们俩一掺和进来,英国公他们就觉得变了味道了,便各自要求闺女们别唱了,越国公亦那样对管彤姐妹要求。
楚凌云是怎么回复蔡杜两位大人的,管彤没有听到,她这边,因了越国公对她的态度,心里轻松了许多。
为了感激,也为了表现,说是既然不用唱歌给他们听了,那就亲手为他们烤烧烤。
“好好好!”
越国公欢喜的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