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儿……对不起……”
“殿下,我们是夫妻,哪用得着说对不起。”
“是啊,我们是夫妻,无须多说。”
……
在西州的南镇,却是热闹非凡,有一位老爷与民同乐,楚凌云与管彤也与他人般,称呼其为老爷。
在他们对他的称呼上,夏皇是后知后觉的,但亡羊补牢,犹未为晚。
夏皇是这么想的,楚凌云则是自信他的人与这边的老百姓的实诚。
再说了,夏皇来了这的风声即便传了出去,传到朝廷那边,上下的人也是不敢相信的。
或许,楚凌霄信了,但也不敢有什么特别动作,毕竟,夏皇能如此行事,肯定也是做了妥当安排的。
再说了,楚凌霄对伍平,还是有所忌惮的,他就像一根定海神针,稳稳的站在朝堂上,显示着夏皇确如他所说,还在养病。
在南镇的大广场上,夏皇被楚凌云等护在正中间,观看舞狮、舞龙灯、走高跷,或是跳扇子舞,这些,没有什么新鲜感,但就因换了一个地方观看,心情就不一样了。
夏皇乐得一直在哈哈笑,时而还点评一句,轮到要打赏时,他便唤小句子,小句子嘟嘴,虽不情愿,但也不敢说:“老爷,难道您忘了,您就没给过小的钱。”
夏皇看了他的神情,好像有些懂了,哈哈笑着在他的肩头拍了拍,“不就是钱吗?回了京,老爷我一定补给你。”
小句子再度嘟了嘟嘴,虽没有明说不相信,但实际就是不相信。
他感觉,夏皇是越来越有钱,便越来越抠门。这份抠门,不只是针对他们这些当奴才的,还针对皇宫里住着的各位主子。
年夜饭,是年节里最重要的一个环节,管彤作为女主人,自然得用心操持,桑柔、张越越在一边相帮,岳芊芊与吕敏之情况特殊,管彤说不用她们帮忙,俩人乐得自在,但也派出了两个丫头,魏盼盼是帮忙了,弄得鸡飞狗跳的。
“哈哈哈……”
魏盼盼不会玩牌,似乎也没兴趣,倒是自得其乐地帮着管彤她们捣拾起鸡鸭。
几个人足足忙活了两个时辰,才把这顿年夜饭拾掇妥当。
“开饭了!别玩了!”
岳芊芊没帮忙,也不掺和到男人堆里打牌,亦不像吕敏之一样安安静静坐在一边看书,却是跑进跑出的,看上去,她好像是最忙的一个,这会儿,又提前招呼上了。
夏皇抬头望向窗外,还是暮色初降之时,觉得这时便开吃,早了点,说是再打两圈再吃也不迟。
楚凌云在一边道:“老爷,开吃之前,还有祭祀要做,做过之后,开吃的时间应是刚刚好的。”
“那也要把这一把玩完!”
夏皇是真舍不得放下手中的牌,还说之前他认为皇宫里的女人是因为太无聊了,所以才一天一天地乐此不疲地玩牌,待他放松了,投入的玩起来时,才知不是这样的。
玩牌确实是能成瘾的,特别是设立了赌注后,兴致便更高了,赢了的,想赢更多,输了的,想赶本。
“老爷,您太厉害了,这么玩下去,我们身上所带的一点钱,怕是都要被您赢走。”
这一把夏皇又胡了,裴小衣探手入怀,摸着身上不多的那点儿铜钱,感慨的同时,已经起了身。
“小乙哥儿,别说废话,给了该给的再过去。”
夏皇认真道。
虽是夏皇胡牌,但与之同一桌的楚凌云与任轲都有杠,且都是裴小乙放的,自然的,他就希望这一把胡混过去。
“老爷,祭祀最大,我掐指算过了,此时应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