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们就别让张子,各凭技艺、凭手气!”
这时,虽然赌注的大小还没有定论,但轮到上桌的,都上桌了。
楚凌云与裴小乙,还有任申和吕良,被闲置在一边,等着轮着上。
管彤上了桌,与夏皇一桌,咋呼着把裴小乙之所以会输的缘由跟夏皇说了,还问他信不信?
“老爷我信他们才怪!”
“老爷,她所说是真的,我们就稳输了不高兴。”
裴小乙不怕死的言明。
夏皇又免不了吹胡子瞪眼,说赌桌上无大小,如果他们真是那样,他才会不高兴,玩牌,设赌注,有输有赢更能激起人的玩兴,倘若一直输,或一直赢,玩起来还有什么意思?还叫嚷着说出了那么一句。
“老爷您真是深悟此中道理!”
管彤忍不住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夏皇白了她一眼,道:“小丫头,想好没有,到底打多大?”
“这个……不能由我来定!”
“那就由老爷我来定……在场的,都不是差钱的主,一文两文的递过来送过去,有什么意思?”
“对!老爷,您说得太对了,既然是设赌注,就应往大了设,依我看,一两银一两金都没意思,最起码十两金起底。”
魏盼盼不参与玩牌,自然是看戏不怕班子大,如此说过后,还进行了补充:“老爷,您或许也知道,现在京城里,赌风盛行,最小的赌注,就是十两金,那还是普通小商户之间的赌注。
再大一些的商户之间,最小的赌注是一百金,再到某些官宦人家,也是如此,如此算来,就老爷的身份,最小也该上万金了。”
“果真如此?”
“老爷,我哪敢乱说,也有人家,因为一个“赌”字,导致家破人亡的。”
“那可不行!如果真是那样,老爷我就得杀一杀这股风气……”
夏皇说着,看了看坐在一边的楚凌云:“也正好,把参与大赌的各级人士,都发配到这边来修路。”
“老爷,那我们的赌注?”
“还是一文起底!”
“也对,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管彤讪讪的笑着附和。
恍惚,她离开京城之时,是没有魏盼盼所说的状况的。或许有,只不过,她活得比较单纯,没在三教九流中混过,甚至于,亦难得在街头巷尾的馆子里去吃一顿,自然也就没有这些信息量。
裴小乙适时道:“老爷,您能这么决定是对的,决不能因为我们,让西州赌风盛行。”
“嗤!就我们这水平,也就能打一文的。”
坐在另一边的岳芊芊,这麻将怎么打是早就学会了,可打来打去,水平依然停留在初学会的状态。
吕敏之则不一样,打过几场后,技艺就精进了,所以此时的她对岳芊芊所说一点也不认同,说她所说的水平,不能包含这里的所有人,只能代表她自己。
恬静的桑柔难得说句话,这会儿也被拉上桌的她,笑着道:“我的技艺,还不如芊芊妹妹,还停留在不会的状态。”
“六弟妹,你谦虚了,你说你不会,我怎么就没见你打错牌呢?”
“哈哈哈……”
“四嫂嫂,六嫂嫂这是在给岳芊芊解围。”
管彤扭过身子去与她们说话,手里随意放出只牌来,便听到哈哈哈的畅快笑声:“老爷我胡了,清一色对对碰。”
“老爷,这张牌不算!”
管彤转过脸来,惶急的去抢。
“小丫头,落子无悔,这是下棋打牌的规矩,不好破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