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爱喝不喝,我们兄弟是为宸王殿下与宸王妃服务的,没义务侍候你们。”
他们自认为虽是奴才,但也是皇家的奴才,皇家的奴才也可以称之为皇家的家里人,走出去,那是要代表皇家的,即便是在朝廷大员面前,也不会觉得自己矮三分。
“嗯,从宫里出来的就是讲究,有气度。”
乐如亭笑着感叹,他今天手气好,第一把就胡了,可惜了,厉知章与虞剑绍都是没钱的主,所以赢了多少只是一句话。
几圈下来,乐如亭把牌一推:“这没意思,一点也不刺激。”
“那就来点儿刺激。”
伍恭仁玩得正欢,不想就这样散伙了。
厉知章与虞剑绍相互看了看,感觉乐如亭其意是冲着他们来的。
事实上,他们也觉得只是讲白话没意思。在京城时,他们既见识过赌大钱的局,自己也参与过这样的局,还真是有意思,特别让人上瘾,也从此,他们的一点月例银子全都丢在了牌桌上,也不知到底被谁赢去了。
如此一来,被家里长辈追着打的时候也多了。
家里长辈的不组局赌钱吗?
当然不可能,但大多数的,还是小赌怡情,控制在不影响正常生活的范围内。
太没天理了!
也是,他们这些公子哥,说是贵公子,但每月的月钱也少得可怜,还没家里某些下人多,长辈们却还强调,要求他们做好这做好那。
而事实上,他们是什么也做不好。
对待如此不公正的待遇,他们一走了之,是最正确的选择。
厉知章与虞剑绍相互看着眨了眨眼,异口同声地表示,让伍恭仁兄弟俩中的谁借给他们钱玩,等发了工钱,便还给他们。
伍恭仁开口之时确实是这么想的,但等他们开口明说后,他又觉得不合适了。
“你们还是适用期吧!一月能有多少月钱?”
适用期的问题他们当然是在云海彤府听管彤说起的,因此,管彤还问楚凌云,他们这些从宫里来的人,是不是也得有适用期?
楚凌云当然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在她以试探的口气问起时,他给了肯定的回答:“好,那就把他们的适用期定为三个月。”
“三个月啊?是不是有点长了?”
楚凌云如此干脆,管彤又觉好意思了。
“彤儿,这些事你想怎么定就怎么定,完全不用询问于我。”
好像也是。
管彤反应过来后,也便兀自定了,但也表示,既然楚凌云说了三月,那他们的试用期就定三月。
相较而言,试用期的月银要少一些,从管家伍和到嬷嬷,管彤给了一个具体数,最低的试用期月钱三两银,最高的管家伍和的试用期月钱是五两银,试用期满后翻倍。
管彤宣布后,各自面上的神情很复杂,管彤睁大了眼问:“是不是觉得少了?”
“不少!不少!”
管彤心说,确实不少了,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是从宫里来的,她才不会给他们定这么高的月银。
再回到物流公司里,厉知章与虞剑绍面对伍恭仁的询问,再对视了一眼,厉知章开口回道:“我们确实还在试用期,月……”
伍恭仁满脸好奇的打断地:“先不管月钱多少,且说说你们的试用期是多久?”
这一次,厉知章在回答之前看了看乐如亭,用眼神询问:“我要老老实实回答吗?”
乐如亭翻了一个白眼,亦用眼神回复他:“你何时变得那么老实了?”
是哦,我为什么要老老实实回答?